“你是谁?”欧泰春玻�鹧郏�侠鞯氐勺挪磺胱岳吹哪昵崮凶印�
欧母却很快认出了他,愕然不已。“李安阳?是你?”
李安阳?不就是这两年在物流业闯出名号的新秀吗?欧泰春扬扬眉,颇吃惊。
李安阳无视两人的惊愕,毫不迟疑地走进来,神态坚决,眼神如灰狼般栗悍,充满战意。
“这五千万,我来付!”
她必须想办法逃出去。
两个劫匪,一个正坐在电脑前热烈地打线上游戏,另一个一面吃零食,一面看漫画,似乎谁也没在注意她。
夏蕾被困在一张木头椅子上,双手反绑在椅背,双脚倒还能自由活动,她连人带椅俏悄起身,移动到接近往客厅窗户的地方,观察窗外地形。
这是一间平房,似乎位于颇僻静的山区,周遭是一片林野,四下无人。
除了屋内这两位年轻劫匪外,门口还有另一个更年轻的人看守着,他大概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满脸不耐烦,拉拢厚厚的大外套,拿着把西瓜刀在空中挥来砍去,显然对自己被分配到在寒风中守哨的任务相当哀怨。
夏蕾观察这三个劫匪的年纪、相貌,再看他们的行为举止,实在不觉得他们是有经验的绑架犯,反而很像街头那些一时兴起,想弄几个钱来花花的小混混。
为什么找上她?很少人知道她是欧泰春的女儿,这几个小混混从哪里打听来的?
她蹙眉,正思索时,尖锐的声音拉回她的神智。
“你在干么?”看漫画的劫匪抬起头,看见她的动作,大怒,甩开漫画,威胁地走向她。“想逃走吗?”
夏蕾吓一跳,额冒冷汗,表面力持镇静。“我跟这东西绑在一起,能逃到哪里去?”
“那你站起来干么?”
“我只是起来透透气而已。”
“透什么透?!给我坐好!”劫匪粗鲁地将她押回原来的地方,再次检查绑住她双手的绳索,确定牢不可破,才满意地点头。“我劝你乖一点,别动歪脑筋,只要你爸肯付钱,我们就会放你走。”
“要是他不肯呢?”
“他敢?!”年轻人横眉竖目,眼中闪过冷冽杀气。“那就别怪我们对他女儿不客气!”
意思是要做了她吗?
夏蕾噤声不语,心慌意乱。
年轻人血气方刚,要是达不到目的,很可能真的会撕票。到时她该怎么办?
“喂!到底是怎样啦?”在门口看守的年轻人受不了冷风吹,一脚踹开大门,气冲冲地走进来。“已经两天了,那家伙到底付不付钱?我们还要等多久?”
“你急什么?”打电动的那个看来年纪最大,像是三人中的老大。“五千万可不是小数目,至少要给人家一点时间去筹钱。”
“可是不是说今天中午是最后底限吗?他们到底要不要付钱?”
“放心吧,那女人不是说了吗?老头绝对会付钱的,我们就等她的好消息就是了。”
那女人是谁?
夏蕾奇怪,原来幕后还另有主使者吗?是个女的?
“X!也不能像个蠢蛋一直在这里傻傻地等啊!万一那女人摆我们一道,反而把警察叫来了怎么办?”
“你白痴啊!找上我们的人是她,最想要钱的人也是她,她发什么神经叫警察?去!”
“可是──”
“好啦好啦,说不过你,我先打个电话问问那老女人,看怎样行了吧?”老大翻白眼,拿出手机拨号。
“喂!是我。”语气超大牌。“怎样?那老头到底什么时候付钱?今天中午来得及吗……什么?!他不想付钱?还说要报警?”老大火了。
其他两个年轻人也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