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刚才不是说祖父祖母生病了吗?我们特地带了大夫过来瞧瞧。”
说完,徐婉凝便直接带人朝着祖父祖母的院子里走去。
一进门,便看见有婆子正在手忙脚乱地熬着什么汤药,见几人来了,忙心虚地低下头去。
徐婉凝勾了勾唇,直接朝着两人的房内走去。
只见两位老人这会各自依靠在一张床上,但面色红润,并看不出来什么病症。
两人见了徐婉凝和宋夏江,忙高兴地就要打招呼。
忽然想着自己还病着,这才连忙咳了两声,“咳咳咳,怎么没把孩子给带过来给我们瞧瞧?”
徐婉凝没搭理两人,只是看了一眼大夫,“大夫,麻烦你给看看二老这是什么病?还能活多久?”
那大夫得令连忙放下药箱去瞧,细细诊断了好一会,面色却越来越凝重起来。
看得二位老人也是面面相觑。
“大夫,我们这是怎么了——”
那大夫摇了摇头,追问之下,这才回话道:“二老喜怒不节久矣,腠理闭而不通,气血逆乱,若是来迟一步,只怕——”
徐婉凝一脸‘担忧’地追问,“只怕如何?”
那大夫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怕会猝然昏倒、不省人事,到时候会口角歪斜、语言不利,直至半身不遂。”
祖父祖母一听,当即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夫莫不是看错了?我们不过是前几日感了风寒而已。”
徐家子女们也都吓了一跳,“是啊,二老的身子骨一直还算硬朗,哪里就会这般严重了?”
那大夫捋了捋胡须,冷哼一声,“二位这风寒莫非是装的吧?我看二位并未感染风寒,但体内的病倒是不假,众位莫非没有听过上医治未病的道理吗?”
徐婉凝当即也附和道:“祖父祖母有所不知,这位可是从京城来的名医,多亏今日被我们请来了,否则只怕——”
“只怕什么?”
“只怕过几日家中便要开席了。”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都觉得事态发展已经超过了预计。
但是婉凝说了,这大夫是京城来的名医。
既然是跟着南巡队伍一块来的,那除了太医还能是谁?
于是便不得不信,“婉凝,快,让大夫赶紧给开个方子才好。”
待方子开好,宋夏江当即命人亲自去抓药。
药抓回来以后,便又连忙交给外间的婆子去熬。
不多时,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便在院子里弥漫起来。
“这是什么药?怎么能滂臭成这样?”
“这——呕——太臭了!”
“这药怎么能喝吗?该不会有毒吧?”
那大夫冷哼一声,“是药三分毒,更何况二老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药性自然要大一些。”
说罢,便拱手和宋夏江夫妻二人告辞,随即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