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娶妻成了亲,这次逃荒也多亏了他提前囤了粮食找了路带我们进山,不然我们这会怕是再也见不到爹了。”
说着,不等宋大川追问,宋夏江便把这五年的事飞快地给说了一遍。
宋大川听后唏嘘不已,同时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愧疚当中。
“都怪我,这一走就是五年,你们几个都受苦了。”
宋夏江嗐了一声,“都过去了,娘现在的身体让三弟妹给调理得很好,大哥大嫂现在孩子也有了,咱们家现在虽然在深山,过得一点不比外面差。”
“那个,爹,你为啥五年都不回来找我们?你不会在外面又有了个家吧?”
宋大川听后瞪了他一眼,随即无奈地叹了口气。
“说来话长,那次我被抓了壮丁之后稀里糊涂就跟着去了塞外打仗,这一打就是近两年,想给你们递信也不成。”
“后来军队大败,士兵们死的死,伤的伤,我身上也挨了两刀,所幸避开了要害才没有当场送命,只是感染了风寒,被人救下后才算是白白捡回了一条命。”
“养好身体之后,我就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回来找你们,但路途遥远,在半路上我又阴差阳错地进了军营,等稳定下来后我就想办法托人给你们捎信,只是一直没等到你们的消息。”
宋砚算了算时间,“那个时候我们估计已经进山去了。”
宋大川点了点头,“没错,我听说咱们这闹了饥荒要去南方逃荒,便四处打听你们的下落,却一直没有音信,没想到你们竟然没走。”
宋夏江听后上下打量了下父亲,“爹,你说进了军营,不会是进了乱兵的阵营吧?那些人可不是好人!”
宋大川冷哼一声,“你说的可是屠了江都府城的那帮孙子?”
“正是。”
“你爹我才不屑和那种土匪为伍,眼下我在吴王的麾下,虽不是什么大官,但好歹也是个千夫长,手下有十个百夫长呢!”
“吴王仁义宽厚,绝对不会滥杀无辜百姓,岂能是那些宵小之辈所能比的?”
“当初若不是他出手相救,你们爹我这会怕是已经化作一堆白骨了。”
宋夏江一听,当即便激动起来,“吴王?三弟,这人是不是我们在江都府听那些乱兵恨的牙痒痒的那人?”
宋砚郑重地点了点头,“没错,是他。”
宋大川听后面上也是一喜,“你们去过江都府?和乱兵打过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