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时候散发求偶和安抚信息素,减少oga的恐慌,最大限度给予感官舒适感。
白翎从没体验过那种待遇。
对他而言,发泄就是发泄,只是痛苦生活中用以疗伤的止痛剂。每当他累到极点,情绪开始跟着身体崩塌时,坏掉的生殖腔就会给他一记重拳,让他饱尝坠痛似的酸热,在无数个战场夜晚里难以入眠。
等痛到开始耳鸣,便随便找个战俘解决,用完就丢进战壕里,哪怕第二天从这儿经过,也一眼不会多看。
白翎是将发泄和感情分得很清的人。
恐怕在前世的白司令眼里,也只有隔着网线胡侃的d先生,值得他在深夜里抱着小被子,被屏幕光照在脸上,咬着嘴唇溢出丁点颤颤的哼唧。
他对这个人……始终是有依恋在的。
“老混蛋,营养这么好干嘛,长成这样是来折磨我的吗?”
白翎额角渗出热汗,身子颤栗的幅度越来越大,膝盖软得眼看都要跪不住。
以往这种时候,他咬咬牙就撑过去了。
可是今天,他不自觉往下瞥一眼,心里居然浮起一丝说不清的祈愿。
好累。
要是郁沉能接管自己就好了。
白翎抿起薄而冷的唇,恍惚地回想了下,竟然有些怀念起搂腰狂魔把自己抵在浴室瓷砖,捏得腰肉发疼的样子。
体温持续升腾,人鱼在睡梦中渐渐皱起眉心,原本苍白失血的唇,也逐渐染上了浮躁的血色。
“您难受了吗?”白翎喘着热息,堪堪停下来,低着身体俯视他。
人鱼神情不安,在枕头里转动脖颈,脸部轮廓深邃地陷进阴影里,似乎在和梦魇挣扎对抗。
“我是不是很过分?”白翎慢慢贴上他宽阔的胸膛,耳朵对着心口,聆听那健实有力的心跳声,“您都伤成这样了,我还缠着您。”
“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
他一下子将脸埋进人鱼颈窝,呼吸间都是丰盈的金发,暖烘烘的,几乎能把他的喉咙堵塞。
“……我实在,实在不敢去想您死掉的样子。为什么要为我挡子弹啊,你是旧君主,怎么能给才认识一个月的雌性卖命,您就是……”
白翎抬起头,淡漠的外表簌簌剥离,只剩下洇洇泛红的眼眶,“太惯着我了。()”
人鱼的呼吸声陡然加重,焦躁地动了动。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信息素,发酵的海藻香气,沉淀在远古沉船腐烂似的潮湿里,让人闻起来就忍不住舌苔发麻,小腹一阵痉挛的缩紧。
白翎大脑空白一秒,才极度羞耻地爬起来,颤着手指摸了摸下面的床单,一片温潮。
是他自己弄得。
怎么会这么快?
明明以前消磨很久,都不一定能发泄出来。
白翎手足无措地拽来衬衣,低着头混乱擦拭,擦完了又把衣服垫在下面。像头一次筑巢的小母鸟,撅起尾巴,露出纤细白皙的脖子,全然不知危险正在悄然靠近。
alpha天生有着兽类的本性,占有欲强,重欲又渴望,一旦他们发现有送上门的雌性,必然将会≈ap;dash;≈ap;dash;
失去理智。
昏暗中,一双幽暗的绿眸倏然睁开,眼睑半透明薄膜犹如冷血蛇类般缩紧。
他嗅到了鲜活温热的血液,在oga的血管里,在咬破的嘴唇上,诱人地流动。
人鱼颈侧靠近下颌的地方浮现一片金属色的蓝鳞,他喉咙干涩滚动,能清晰感觉到对方腹腔深处源源不断传来的热量。
这对受了重伤的腐烂种而言,是致命的诱惑。
但他很快发觉,自己全身被三条皮带牢牢捆扎,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