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明月妹妹的嘴巴真甜。”
二夫人笑着:“月儿是个很单纯的丫头,她有什么就说什么的,郡主别责怪就是。”
陈青桐客气地再应了一句,便向二夫人告辞,带着苏儿,在二夫人母女相送之下向府外走去。
谁知道她才走到门口,南宫玲珑带着哑奴匆匆而回,两个人手里都撑着一把新买的伞。
“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太子妃都等你老半天了。”南宫明月一看到南宫玲珑,立即没大没小,没上没下地责备着南宫玲珑。
南宫玲珑走上了台阶,在门檐前站定,随手把手里的伞递给了哑奴。
“他是谁呀?怎么以前没看过他的?娘,我们府里什么时候又请了新护卫了?”南宫明月看到哑奴立即又嚷嚷起来,看到哑奴一身旧色青衫,披头散发的,垂着脸,又接着说:“娘,我们南宫府好歹也是皇亲国戚,怎么我们的护卫穿得这般旧,还这么单薄,姐竟然带着他这样出去,不是让人家笑话我们南宫府吗?”
陈青桐绝美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但眼底明显有着嘲笑,嘲笑南宫玲珑堂堂一国郡主,南宫府的嫡长女,竟然被庶妹当着客人的面责备。
南宫玲珑杏眸淡冷地扫向了不知死活,还把她当成以前的那个南宫玲珑来对待的南宫明月,淡冷地开口,是对二夫人说:“二娘,你没有教明月规矩吗?这般的没上没下,没大没小,还敢在这里丢人现眼,还不回房里抄家规,抄《女训》去。”
南宫玲珑的语气虽然淡冷,却带着无尽的威严,这是二夫人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当下二夫人就微愣了一下,早听说南宫玲珑变得不一样了,她还觉得大家传言有假,十几年来都是一种性格的人怎么可能会变的,此刻听得南宫玲珑淡淡的一席话,夹枪带棍,既指责了南宫明月,也指责了她这个当娘的,还下了责罚令,一箭三雕,二夫人不得不相信南宫玲珑真的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任人搓圆掐扁的冲动丫头了。
“姐,你……”
“月儿,退下,回房里抄家规,抄《女训》去。”二夫人打断了南宫明月气愤的反驳,沉声喝令着。然后又满脸堆笑地对南宫玲珑说道:“珑儿呀,你二妹就是这个性子,都是二娘没有管教好,今儿个冲撞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别和你二妹计较。”
二夫人说得小心至极,但给外人一种感觉,就是南宫玲珑这个嫡女经常打压欺负庶妹。
南宫玲珑剜了二夫人一眼,淡淡地应着:“今儿个又不是第一次了。”
二娘想让外人误以为她经常欺压南宫明月,她一句话就让人明白,放肆的人是南宫明月。
闻言,二夫人表面笑着,暗地里早就气得牙痒痒了。
“你怎么来了?”解决了欺压她的庶妹,南宫玲珑才转向了一直淡淡地看着她的陈青桐,明亮的大眼带着防备。
陈青桐和她是死对头,整个天运皇朝都知道,十几年来,她不曾去过陈侯府,陈青桐也不曾来过南宫府,今天竟然来了,还在府里等她老半天,让她不得不怀疑陈青桐的居心。
陈青桐看看南宫玲珑的身后,看不到那道温和挺拔的身影,她的心有几分失落。在得知南宫玲珑跟着寒曜出府时,她的心是痛的,是恨的,但她坚持着在南宫府里等南宫玲珑回来,是因为她知道寒曜一定会送南宫玲珑回府的,她正好在寒曜面前表现出她对南宫玲珑的友好,想让寒曜对她生出好感。
“我家郡主听说玲珑郡主你受了伤,好心过府来探视的,没想到玲珑郡主身体好得很,跟着太子殿下出府玩去了,反倒是我家郡主在这冷雨中苦等了老半天。”苏儿不等陈青桐开口,抢着回答。“我家郡主怎么说也是未来的太子妃了。”
苏儿最后一句话是说南宫玲珑和陈青桐争夺寒曜,也在暗骂南宫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