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的两个高侄子不也打了我?我看这事就算了,你乖乖回来,沈家以后不会少你一口饭吃的。”
没想到沈润生还能说出这些话来,换作是从前,也许她还会感动,还会不舍,可是,经历了那么多之后,李香草哪里不晓得他的用心呢,他无非是想保全自己的脸面,再有一个供他使唤的听话的丫头罢了。
李香草摇摇头,“润生,和离吧,我知道,你早就厌弃了我的,如今,我给你自由,你和她好好过日子吧?”
“姐姐,你可真是大方呢。”屋檐下的年轻女人,讥诮的瞅着李香草,挖苦道,“你好歹也跟了相公这些年?说离开就想离开?是真的狠的下这个心?还是。。。。。。”
那女人突然一顿,眼神有些不怀好意,“还是姐姐早已找好了下家?”
“臭女人,你胡说什么?”李书早就火大了,此刻被那女人一激,又恨不得再将这家子砸个稀巴烂才好。
那女人抱着孩子瑟缩了下,故意躲到沈润生身后,“相公,你看——”
沈润生本还没觉得什么,可此刻也被那句李香草有了下家给激怒了,当然,他气的是李香草,还没离开沈家,就想给他戴绿帽子吗?
“李香草,你当真敢。。。。。。”
“相公,人家怎么不敢?这带着一家子来跟你和离了呢?”
“你闭嘴。”
“哼。”那女人冷哼一声,眼神怨毒的盯着李香草。
这样的眼神,让李香草觉得很无语,她本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本是沈润生的发妻,而这个女人夺了她的一切,可到头来,反倒自己被恨上了。
呵,恨就恨吧?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再不会像以前那样,为了稳住相公的心,为了笼络这个女人,所有苦她都自己闷在心里,默默的承受着。
“润生,这是和离文书,你看下。”她自怀里掏出了昨晚李蔓给她准备的文书,亲自上前递给沈润生。
沈润生顿住,看着李香草平静无波的双眸,想着她已经找好下家,旋即气愤的不行,“李香草,你真是下贱?我真是瞎了眼,还一直当你是个单纯干净的女人,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今天,是不是?”
身后,几个男人早已按捺不住,捏紧拳头想揍死这个倒打一耙的混帐男人,但被李蔓拦住了。
今天就是来谈和离的,事情办妥就成,对这个男人,今日之后,就是陌生人了,没必要再为他的脏言生气。
何况,李香草亲自说话了,看她那架势,似乎想独自解决他们两个人的事,所以,李蔓识趣的拽着自己的几个男人,在后面默默支持着,却并不过多干预。
显然,李蔓估计对了,李香草对于这一切,也早就有了心里准备,哪怕面对沈润生的恶语,她也能做到坦然。
“这是和离书,你看好了,就签个字。”
李香草并不想跟他解释太多,只将文书放到了他边上的小桌子上,随后,径直朝一边的小偏房走去。
“嗳,你干嘛?”沈润生的小妾见了,立刻追了两步,大叫,“你都要走的人了,还要进去干嘛?难不成还要偷东西不成?”
虽然,那屋里也并没多少东西,可这女人觉得,在沈家的,哪怕是一根纱,都是沈家的东西,也不能白白便宜了李香草这种女人。
沈润生也气的一把抓起那份和离书,看也没看,一怒之下就撕了个粉碎,“李香草,我告诉你,想和离?门都没有,像你这种不守妇道的贱人,我要休了你,我要让世人都知道你——”
“你才贱。”听不下去了,李蔓大声对骂了过去,“你好歹还是个读书人,这种宠妾灭妻的事都能做的出,你该反省反省你自己。”
沈润生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