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婆向来神秘,我听了也没多问,心想正好趁着她不在,可以多问苏溪一些问题。
苏溪告诉我,她们这段时间其实并没有走远,就在城边上租了间房子。我惊讶得合不拢嘴,问她们这么做是为什么,苏溪摇头说她也不清楚,苏婆只说是带她避一避,等着祸事结束了再回来。
“意思是现在祸事已经完了?”我皱眉问。
“应该是吧。”苏溪也不确定。
我想了想,这段时间真能算得上祸事的,也就是公司的五行凶阵了。可是,这事是针对我来的,最多牵扯上了米嘉,与苏家又有什么关系呢,苏婆为什么要带着苏溪躲避?
不过话说回来,或许苏婆指的是另外的事情,与我无关的,现在既然祸事已经结束了,知不知道是什么事已经不重要了。
苏溪也问了我她们走后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她与我一起经历了许多事情,胆识和见识都不小,我就告诉了她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苏溪听的时候皱眉一直就没有松开过,听完后愣了好一会,这才迟疑着问:“那现在你真是周冰了?”
“对,你婆婆一早就说过,当我变成周冰时,一切都无法改变了,可现在我不还好好的么,我得问问她到底是指的什么无法改变。”我看着苏溪说。
“难怪婆婆说我可以不用再叫你学长了。”苏溪喃喃地说。
“她连这事都能知道?”我瞪大着眼睛说,看来虽然苏婆离开了,但许多事情仍然在她的掌握之中啊,我不禁更是觉得她不一般了。当时我就想,现在她回来了,我怎么也得从她那里套点话才是。
“恩,这次与婆婆一起出去,我才知道了她的一些事情,这都是以前她从来没提过的。”
“什么事?”我马上问。
“婆婆说暂时不能告诉你。”苏溪说这话时,低下了头,显得有些愧疚。
又是不能说,不过我是不可能责怪苏溪的,就安慰她说没事,既然是暂时不能说,那就表明会有能说的时候。
那天上午,我陪着苏溪回学校去了一趟,她主要是向学院销假,恢复上课。出门的时候,她说这次回来苏婆没要求她随时跟着我,所以我不用陪她去,让我在家里休息。我就说反正我没有事情,出去走走也好。
出来后,我仍然戴着墨镜。苏溪有些疑惑,说清晨的阳光并不刺眼。我这才又把五行凶阵的事以及我昏迷的事告诉了她,苏溪听着直摇头,说没想到她离开这期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快到学校时,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没问,那就是苏婆的起死回生一事,这事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会信。苏溪听了这问题,沉默了好一会,直到我催了她一次,她才说:“婆婆的确是活过来了,只是……”
“只是什么?”我有些紧张地问。
“只是她和以前不一样了……”苏溪说这话时把目光投向了一旁。
既然苏溪为难,我也不好再问,就琢磨着她的这句话,这时苏溪又回过了头来补充了一句:“婆婆说有些事她会亲自和你交待的。”
听到这话,我眼前一亮,难道是苏婆准备给我透露些什么了吗?我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苏溪在学院办理手续时,我在外面等她,这期间接到了刘劲的电话,他把昨晚那对男女的口供内容给我详细讲了一下。东门树林发生奸杀案后,就很少有人晚上去那里了,他们昨晚也是一时头脑发热,去林子里寻求刺激,结果就被人偷看了,据那女的回忆,因为林子里光线暗,她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唯一能确认的就是那人是个男的,其他特征一无所知。
我听了就说那这事根本就没法查啊,刘劲却说杨浩对此事很感兴趣,怀疑那人与奸杀案有关,准备用“钓鱼法”把他给钓出来。
趁着这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