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尚未成年,所以没有刻意问的话。也不会有人告知,是吧?”修利文一脸清爽地笑容道:“嗯,没关系,我理解,所以也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责怪你了。话又说回来,虽然阿莱贝拉公来过塔里几次。可是你一次都没有去见他呢。”
“没有那个必要,无论对于现在地阿莱贝拉公还是人类寿命极限来说,我都应该是早已经死了很久的人。而且这些年来,这个身体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以这种姿态和身份与他见面,不会发生什么好事。当初夫人对我伸手地时候,我就已经选择这条路。”闵莎面无表情地道。
“其实,有一点我很好奇,如果是闵莎你的话。应该知道得清楚一点吧。”修利文一边在通往会客室的廊道上前行,一边问道:“母亲的真正年龄,是几岁?虽然她看上去是那么年轻的样子。但是即便用进入大师级来判断也不合情理,我关注过许多线索,发现母亲似乎在更早以前就开始了活动……嗯,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过我还是那么觉得,母亲在嫁给父亲之前,甚至在更久以前,就已经是这副模样了吧?”
“知道了又能怎样呢?你真正想知道地,就是夫人的年龄吗?”闵莎反问道。
“的确。对于母亲的实际年龄不过是一时好奇,既不能当着她的面问,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好处,不过我还是有些在意……闵莎,我真的是母亲的儿子吗?”
闵莎和玛利亚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修利文在前方回过头来注视着两人,然后目光落在玛利亚身上:“原来……玛利亚也知道什么东西吗?”
“这,这个……”玛利亚沉默了一会,模糊地说到:“只是偶然听过一点点。”
“那么。你们能给我答案吗?蛇发者,不,我真的是母亲地儿子吗?”修利文的目光好似利剑一般逼视在两位女仆身上。
“……为什么突然要问这个问题呢?一直以来,您从都没有关心过,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对您产生了这样的影响?”闵莎不答反问道。
女仆和少主人地目光在僵持中似乎激放出火花,气氛一瞬间变得僵硬起来。
沉默了一会,修利文轻轻闭上眼睛道:“说起来,还是那个梦境呢……我第二次和第三次苏醒时,沉睡时的记忆都十分模糊。但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似乎听到一个声音以一种……第三者语气在谈论我……真正的母亲,无论多么令人害怕。都不会以这种口吻谈论自己儿子的吧?”
“第三者语气?我不明白。”闵莎说。
“不明白也没关系,我也形容不出那种感觉。”修利文捏着下巴想了一阵:“就像是炼金术士对待自己的杰作……不,比那个更加狂热,充满占有欲,近乎于溺爱的情感。虽然我觉得有些怪异,但也并没有难过之类的情绪,想一想,那种感觉很像是母亲的风格呢。闵莎,你觉得呢?“
“……呵呵。”闵莎垂下头发出低笑声:“原来如此,这份细腻的感受性正是您地特点呢。我也觉得,一直毫无破绽的隐藏下去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不过……”女仆抬起头来,以一种恳切的表情和口吻道:“夫人的确是您的亲生母亲,这点毋庸置疑,而且,无论她再如何怪异,都是在为您着想。实际上,在现在这个时候,如果您想问的就是这些的话,只要去问她,就会知道一些答案吧,她并不是什么强迫性的守口如瓶地人。”
“这个……你不觉得儿子去问母亲这种问题很过份吗?”修利文搔着脸蛋,有些腼腆地说:“而且,我也不是在责怪母亲,也不觉得她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只是……”少年望着窗外阴沉的世界笑了笑:“只是我想更加确定一点,我是母亲的儿子,仅此而已。”
“如果是这样,那么您可以放心了,母亲就您一个儿子,她可是……十分溺爱您的,正如您在梦中感觉到的那样。怪异,但并非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