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忽明忽暗,忽隐忽现。
“为什么?人人都来为我为什么,那我又该去向谁问为什么?”
他缓缓道,忽而低头,看了展万钧一眼。
展万钧不语,眉头紧皱。
“世上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有因必有果,而此时的果又成了将来的因。天道循环,这天下从没有什么新鲜事。”
他长叹一口气。
“你不爱她吗?”展万钧问。
祁进微微一笑,仍旧看天,看月,看虚无,就是不看他。
“也许爱,也许不爱!”
也许?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哪来这么多也许!黏黏糊糊,拖拖拉拉,不痛快!
他冷哼一声,不屑一顾。
祁进笑笑。
“爱又能如何?不爱又能如何?你爱她,你也留不住她。不是么?”
说完,眼角轻轻瞥他一眼。
这一眼似针,刺目。展万钧抿嘴,忍痛,忍气,忍无可忍,但还是得忍。
“如果,你我合作,未尝不能留住!”他缓缓道。
这句话要说出口,太难。但此刻是疾病乱投医,临死抱佛腿,他是无可奈何了。
结果祁进听完眉梢一挑,随即仰头哈哈大笑。笑的树枝乱颤,上下摇摆,迎风招展。然而怎么摇,怎么摆,他还是稳稳当当立在枝头。
由他笑!今时今日他站在这里说这样的话,早就有觉悟被耻笑嘲笑。只要这妖道笑完了,能好好说话就行。
祁进笑的不行,上气不接下气,花枝乱颤,双手一会抱肚,一会抚胸,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