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皆泰的耳朵!
“啊!”耳朵传来的痛楚令皆泰顿时发出一阵凄厉的吼叫。
庄半梅死死咬住皆泰的耳朵,任凭口中充斥着鲜血,任凭他如何叫喊,就是不松口!但是,忽然被腰间传来的疼痛感打断,庄半梅感到自己的腰被一只粗大的手臂紧箍着,随着那力道的加大,庄半梅听到身体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随即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庄半梅闷哼一声,她想她的腰间的某块骨头大概被箍碎了吧。
随着这股剧痛传来,嘴巴却是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力了,庄半梅只得无奈的松开。而皆泰感觉耳朵一凉,立刻一把抓住庄半梅的头发,趁机将她甩了下来。
还好他们所在的地方是荒郊野外,地上是一片草地,所以当庄半梅的身体接触到地面时,并没有印象中那般坚硬。饶是如此,身体仍然是被一股剧痛充斥着,她只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像被针刺一样,钻心的疼痛让她恨不得立刻晕过去。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就这么晕过去,不能就这么任眼前的*对自己恣意妄为!
急速咳嗽了几下,庄半梅感觉喉咙处不断有血液翻腾。吐了几口鲜血,庄半梅突感手间一凉,慌忙之下摸了摸,是块石头。对于现在的庄半梅来说,这块石头无疑于战士手中的一把枪,所以庄半梅顾不上身体的疼痛,毫不犹豫的把它握在手里,随时准备应对着皆泰的侵犯。
这个时候的皆泰,双目直勾勾盯着庄半梅,愤怒的眼神如同要喷出火来,他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混账女人竟然敢攻击她!借着月光,那被庄半梅咬过的地方,只见皆泰的耳朵由先前的竖立着,变成了现在的横立着,也就是说庄半梅刚才那一咬,几乎将他整只耳朵咬下来一半!而现在那只耳朵如同半挂着,掉着他的脸上,那殷红的血也顺着那只断耳将皆泰的侧脸染得鲜红。
“*!”皆泰一步一步,向庄半梅走去。咬牙切齿地盯着庄半梅说道:“老子今天不宰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要把庄半梅生吞活剥一般!
庄半梅望着那座小山般逐渐逼近的身影,一种无力的感觉传来,但是想到自己可能被这*侮辱,又实在不甘心。凭借着那股子韧劲,庄半梅竟然强忍着濒临崩溃的身体在皆泰的逼视下生生坚持着。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待自己,庄半梅平静的心里突然升起对上天的恨意!她只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人,她想要的不是荣华富贵,不是锦衣玉食,只是普通的吃饱穿暖生活!她不明白为什么老天连这般普通的要求都不能施舍给她,她恨这个如此吝啬的上天!就算是她最深爱的他离她而去之时,她也从未对谁产生过恨意!
庄半梅在心底愤怒地咆哮着,她想要嘶吼,然而终究不能,她怕这一松口,自己就握不住手里唯一能够左右自己进退的东西。手掌由于过于用力,导致脆弱的皮肤破裂鲜血渗透开来,随着掌心处缓缓滴下。丝丝凉意非但没有令庄半梅清醒,反而更加刺激着她内心深处的疯狂!
庄半梅知道自己不是皆泰的对手,所以打定主意,一会儿在皆泰冲上来施暴之前,将手里的石头砸向自己!想到那鲜血飞溅、脑颅破碎的场景,庄半梅紧握着岩石的手也禁不住微微颤抖着。
皆泰眼看着一点一点后退着的庄半梅,戏谑道:“哼!臭女人,你今天别想活着离开这里。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想到一会儿将庄半梅折磨得死去活来之时,皆泰就忍不住满脸得意之色,在他看来:眼前的这个女人不过是自己手中的玩物,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
然而,皆泰却忘记,正是因为他的这种骄纵、大意,这才使得庄半梅有机可趁,几乎咬掉了他的一只耳朵!
漆黑的夜幕,荒郊野外的丛林草地。那声声虫鸣鸟叫之声此刻在庄半梅听来犹如为自己演奏的灵乐!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