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些天神隐蔽得紧,我们在天上乱飞,也看不真切。徒儿们想个法子,尽快找出他们来,我也好绑了去见人皇,否则没脸回去了。”
王珠开口说,“师父,既然天上看不真切,何不用个苯办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多戈一摆手,说,“只要是个办法就行,总比没办法的好,说来听听。”
王珠接着说,“何不以太阳城为中心,我等四个分东南西北分别查找,但寻得蛛丝马迹也是好的。”
多戈想了想,点头说,“如今也只有这样了,我们分头去找。不过徒儿们切记,只是寻找踪迹,有了发现就赶回太阳城,不可擅自迎敌!尔等答应了,我才放心让你们单独行动。”
仨兄弟说,“师父放心,我们当以大局为重,绝不会轻举妄动的。”
多戈说,“那就好,大家分头行事,一个月后于太阳城会合。”于是,多戈往东,王珠去南,王穆往西,王朗走北。各个催动神足,日行千里,开始查找线索。
又一个月后,师徒四人回到了太阳城,仍然一无所获。多戈带着仨徒弟灰头灰脑的进了一家酒楼,要了几箱高原产的“青稞酒”,闷着气喝了起来,兄弟仨也没好心情,陪着多戈狂饮了一通。多戈已经知道孤儿完成了任务,心想那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居然抢了头筹,把自己这个百战将军给比下去了,不免闷闷不乐。
酒楼里来了这些怪人,职员们都吓跑光了,再要酒已经没人搭理,也没人向他们讨要酒钱。多戈见没人上酒,气得高声大骂,要拆了酒楼。王珠三个忙拉住,自去取了酒来。四人喝了个酩酊大醉,就地睡了三天。
醒来后,多戈恢复了理智,对大家说,“再这样找下去估计也找不出个屁来。不如我们把各个方位的地貌画在一起,做成张地图,再去人皇处讨个示下。没办法的事情,他要责罚也由他了。”
于是,四人凭着非凡的记忆把看到的地貌都画在了一张两米宽长的牛皮纸上。那地图之上,中间是太阳国与高地国呈“S”线划疆而治。东边八百公里处有一内陆死海——天水湖;东南方群山矗立,名太阳山;南部与西南均为高地平原,森林茂密,叫做高地森林;正西边为戈壁地带,中心有沉寂千年的火山五座;西北方向为沼泽丛林;北部是西洲大漠,黄沙漫天,一直延伸到东北方向。
四人绘好了地图,依然一脸茫然,便带了地图往珠穆朗玛峰飞去。多戈心中又犯了嘀咕,他觉得西洲大陆上根本没有什么十八路天神,都是人皇编的谎话,目的是怕自己乱开屠杀,坏了孤儿的行动。
珠穆朗玛峰上——
人皇见多戈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不觉莞尔一笑。
多戈不乐,问他,“师弟你笑什么?莫非是你在作弄与我?”
“我哪敢作弄大师兄,”人皇笑着说,“我知道师兄窝了一肚子火要找我算帐,这里先个师兄赔个不是了。”
“也罢,”多戈把他们绘制的地图扔个人皇,说,“我是无头的苍蝇,怎么也找不出个头绪来。你要是能把那十八个天神位置标明了,我也不和你生气。”
他把多戈他们绘制的地图铺在地上,很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就闭着眼睛,如入定的老僧。多戈四人不知所措,都侧立一旁,等人皇发话。人皇似乎并没有责罚的意思,反倒很满意。
这一等就是三天。一直等到山峰下出现一个瘦小的身影。
孤儿疾步如飞,转眼到了人皇面前。孤儿仍然穿着盖了屁股的绿色T恤,腰间一根树皮紧束,赤着双脚。他的脸却很白净。他上山之前用洁白的雪擦洗了脸上的污垢。
孤儿跪在人皇面前,欢喜说道,“师父,我回来了。”
王珠等三个兄弟诧异不已,正不知道父皇何时收了个徒弟,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