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啦。”
目连疑惑,问,“五殿王?包阎罗?”
这时,一个声音从外边传来——
“大哥在哪?包某迎接来迟!”
此时,包阎罗刚得了管仲,尚未统一地府。当天,包阎罗正在殿堂上与管仲商谈事务,听巡逻小鬼来报说有不速之客闯进自己的管辖,并打伤了小鬼,勃然大怒,拍案而起。管仲连忙拉住,“大王不可动怒,怕不是天庭使者到来,要查探地府虚实。你我此时当谨慎从事。不可让他们起了疑心,坏了大事。”
包阎罗点头称是,“贤弟说的是。只是他们不请自来,说什么我也得去见见。我自有分寸,贤弟权且放心。”又问那小鬼,“来人什么模样?如今在哪里?”
小鬼跪着禀报道,“那人和尚打扮,一脸凶相。他抓了我们一个同伴,去了饿鬼道。”
包阎罗一惊,心想莫非是目连前来探望母亲?不由一喜,拉着管仲的手,欢喜说道,“贤弟啊,若我猜测不错,定是目连尊者来了。真是太好了。”
管仲听了,大惊失色,疑惑问道,“大王,那目连是佛祖坐下神通了得的佛陀。如果是他前来,怕大事不妙啊。”
包阎罗笑着摆摆手说,“你有所不知,他来可不是奉了什么法旨。贤弟,你可曾记得前几日在我后院见得那老妇人吗?”
管仲点点头,恍然大悟,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老妇人就是目连母亲。大哥把她从饿鬼道解救出来,拜了干娘,原来是为了今日能与目连结缘啊。大哥真是英明啊!”
包阎罗哈哈大笑,拉着管仲的手,说道,“快快与我同去见目连尊者。”
于是,包阎罗和管仲急冲冲来到饿鬼道牢房,见到来人果然是目连,好不欢喜。包阎罗上前与目连跪拜作礼。
目连也不回礼,从鼻子里哼出句话来,“包阎罗一向可自在啊。你我向来没有尊卑,却如何受你这一拜?”
包阎罗起身,对目连又一施礼,说,“尊者在上,包某以前受过佛祖教诲,也算是佛祖弟子,您为三师兄,如何受不了这一拜?我于地府中,常常想到师兄神通,早有拜访的意思,却因职务所在不敢轻易去那灵山。也想请师兄来我地府做客,就怕师兄嫌我地府污秽,怕玷污了师兄的衣襟。今日不想师兄造访,多有怠慢的地方,还请师兄海涵则个。”
目连最是个喜欢听软话的,他见包阎罗如此谦虚,心中的怒气也就烟消云散,说,“大王客气了。大王虽然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府就职,而你名声我早有耳闻。也知大王神通了得,早有想来造访切磋的意思。可又怕佛祖说我一味贪恋神通,不修心的话来呱躁于我。”
包阎罗呵呵一笑,说,“目连尊者神通,天上天下谁个能及?我和尊者切磋,还不污了尊者的手?真是折杀包某了。”便要请目连出牢房,到殿堂叙旧。目连摆摆手说不去了。
“师兄既然已经来我地府,如何不去我府中坐坐?想是包某招待不周,如果让佛祖得知,岂不怪罪于我?我可是担待不起啊。还请师兄屈尊去我府上一坐。”
“大王有所不知,我并非奉什么法旨而来。我是奉如来法旨去人间办点事情,顺道来地府看看。”
包阎罗故意问他,“却不知师兄到地府地牢来看什么?”
目连叹口气,说,“为挂念老母,前来探视。”
包阎罗听了,心中暗喜,拉着目连说道,“既然师兄是为探视母亲而来,就更当去我地府坐坐。”
“母亲在你地府地狱中饱受折磨,我目连寝食难安,如何能去你那里?还是引我去见见母亲吧。请大王放心,我看看就走,决不给大王添麻烦。”
“师兄至孝,感天动地,包某生平当以师兄为楷模!”
“你也是个尊贵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