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珠冒出。我的前胸立即好像着了火,感觉迅速肿涨起来,却得接受下一鞭。她冷冷的说,“不让你出点血,你能知道什么叫疼吗?”
说完,她手里的皮鞭就开始发狂了,每一鞭都打的我肌肤开花。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前胸感觉肿胀了两倍还要多,她有些累了,才放下皮鞭。
尹怡梦走了过来,“还是我伺候伺候我老公吧!敢背叛我,就别怪我不客气!好好尝尝披麻拷的酷刑。”说完,她用一缕缕麻穰蘸着滚沸的热胶,粘在我皮开肉绽的肌肤上,等热胶稍干,我的惨叫中,她有力的双手猛的拽下麻穰,撕下我身上一条条血淋淋的肉皮!
然而,我还是没有死!姚艳春晃动肥腴的大腿,从炭火盆里拿起一把烧的通红冒着黑烟的烙铁,瞬间按在我胸口用力烙,皮肉“滋滋”的响,直到颜色渐渐由白转为焦黄色,慢慢变黑。我的叫声中,大量的青烟不断地冒出,胸口处脂肪熔化的油一滴一滴地流下。烙铁由红变黑后,又放进火盆里烧,烧红后再摁在我胸口上肆无忌惮的烙。又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累了。
我仍然没有死。忽然,玲子款款进来,飘飘长发披肩,依旧眨明眸笑皓齿,只是人到中年,跟欧阳憧霞一样,丰腴许多。玲子泪流满面,到我跟前,“是我害了你啊。遇见我,你用情一发不可收拾,也是遇见我,你形成了见美女就自卑的心理,让人爱,惹人恼,不理解你的高情。我已经离婚,你我虽不能走到一起,我先救你灵魂除灾吧!”
说完,玲子转身向外走去,我吐出最后一口气,灵魂出窍,即刻死去。我的灵魂高呼,“玲子,等等,我随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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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的时光
那天早晨三点就再也无法入睡。其实,我整个夜晚心神颇不宁静,没有一丝归心似箭的感觉。起身拉开窗帘,璀璨街灯映照下,一辆雍容的公汽缓缓驶过。黎明惊艳一般的美,让我拍下此行最后一张照片的瞬间,真确无误的知道心底深处对这个城市的难以割舍,再也不是符号意义上的向往了。
我曾听人说,在这个城市找住宿很便宜的地方不容易,一直找到接近六环的地方,还是跟煤棚子差不多的小屋。我来的当天晚上,很容易找到三人间一夜120元的地方,这可是三环地铁一号线的位置。意外惊喜成为我内心深处融进这个城市的切入点。
次日早起下楼,天很晴,太阳红红的。十二天当中,只连续三天轻霾,其他都是明媚的天气,不像网上apec蓝说的那么压抑。五棵松立交桥下争相揽宿的人依旧很多,我决定换地方,第一晚过夜的地方让我不舒服。我真就新找了一家旅馆,紫红色地板光洁映人,房间两面向阳,视野好,卫生间虽然公用,也装修一新,许多正规宾馆也不过如此,而且还没有身份证的限制。**前的大街,不同路段被命名不同的名字,以**为中心向西,依次是长安西街、西单、复兴门内大街、复兴路。我新找的地方就是复兴路36号。
新的住宿地方,厨房宽敞明亮,我决定自己做饭吃,不仅仅是经济,更主要的是那份喜悦。我发明了一个标准:在一个地方开始自己起火做饭,就是在这里生活的开始。每天早起,坐电梯从12楼下1楼,出紧邻的小区北门,沿小区东侧的枣林路向南不远有一条穿路小街。小街东是小食一条街,小街西是小到精致的菜市场。我多少回在小食街第一家买油条豆腐脑,清秀的老板娘好像是重庆人或山西人,她的生意最火,每次去都看见门口都排着长长的队,她对每个人都面带微笑,每时每刻都在微笑和极其流利的说着话。我也好几次在菜市场买日用食品。紧邻菜市场西有个类似铁棚子的地方,老大娘满头白发,面带安详并几分小心翼翼的跟我说,原来菜市场的地方都是我的,不让我干了,那我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