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没有刺到她身上。谁能够理解呢?那比刺在身上了更痛。
那把能够轻易要了她的命的剑,那把她陪在曜身边多年却无法驯服的剑,那把忠诚至极永远都不会忤逆自己主人的剑,那把这世上仅仅杀不了两个人的剑……竟然在触碰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体时,硬生生将自己的杀势逼退,甚至不惜反噬到自己的主人。
她以为他无情,那么她也心安得一点,至少他对每个人都是这样。但是他,竟然是有情的吗?
“好香甜的血啊……”尤惜深嗅着手上的血腥味,甚至伸出舌尖舔舐,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但眸底却是深不见底的绝望。
虚竹一惊,难道尤惜她已经——
尤惜站起身,脸上的笑意骇人,“虚竹,你放心,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