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只能做丫鬟,这几个丫鬟,都是会些小聪明,终究不能代替她前世那精明的助理,孤掌难鸣啊。
“好了,凤蝶,你出去吧,王爷一会儿就没事了。”
凤蝶抿了抿唇,小姐的脾气,她自是知道的,多说无益。
不到一刻钟时间,满园的落叶,凋零的花草,更显初冬的肃杀之气。
费娇娇推开窗户,咳了一声,道:“王爷,你可知我这满园的花草,花了多少银子,就这么被你毁了,你……”
“你什么你,我陪你银子就是了。”
燕长卿仰头看去,费娇娇正在冲他招手,心知有事,怒气已经消了大半。
燕长卿回到楼上,费娇娇亲手端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王爷,请喝茶。”
“不渴!”
“满头大汗的,怎么会不渴,喝吧,这是我自荷花上采集的露水,这茶,也不是普通的茶,这是昨天去外祖母家带来的子秋茶。”
燕长卿看她说了一长串,知道下面还有话,白了一眼费娇娇,端起茶杯,这一掀开杯盖,一股清新的香味扑鼻而来,顿觉神清气爽,心胸开阔。
“说吧,费娇娇,你还是不要跟我绕弯子了。”燕长卿轻啜一口,初入口,清苦,下一刻,便是甘香。
费娇娇笑道:“不生气了。”
“哼,我犯不着跟一个小孩子置气。”
“小孩子!”费娇娇站起来,又颓然坐下,是啊,她现在是十五岁,不就是一个孩子吗?
“费娇娇,再端一杯来,现在,可是你求我。”燕长卿慢悠悠说道。
费娇娇闻言,起身又倒了一杯茶。
“说吧。”
费娇娇取出那封书信,递给燕长卿,虽然她不喜欢燕长卿,但是,燕长卿却是除了费家兄弟之外,最值得信赖的人。
燕长卿和他们当初看到这封书信的表情如出一辙。
费娇娇一直暗中观察着他神色的变化,她不希望这件事和燕长卿有关,虽然她心底已经隐隐有了一个答案。
“费娇娇,这封信,就是你让费东海离开的原因吗?”
“是。”
“你是让我查清这个人是谁?”
“宾果。”
“什么?”
“没什么。”费娇娇苦笑,有前世的记忆,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知道了,这封书信,毁了吧。”
燕长卿撕毁书信,然后烧个了干净。
此时,燕长卿的心情,比费娇娇还要复杂几分。
这封书信,显然不是皇后一党所为,也不应该是越人所为,如此说来,上京城还有一股势力,暗中埋伏,伺机而动。
父亲不过是走了半月,就冒出这股势力,幸好费娇娇信任自己,让自己有了一步先机。
“费娇娇,你听我说……”
两人在书房说了大半天,直到费娇娇觉得腹中饥饿难忍,这才出了书房,随后,燕长卿离开了费家。
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一些什么,他们身边的人,早已习惯了夫妻俩这怪异的相处方式。
费娇娇站在书房,环顾四周,心中不舍,自己多年的藏书,视若性命一般爱护着,日后,不只能否还有机会回到上京。
“娇娇,你是舍不得这些书?”
推门进来的是费东河。
“大哥,你回来了。”
“嗯,我一回来,东海就去找我了,那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是谁,也猜出来一个大概,现在我们费家最需要解决的,就是那些庶子们,他们,是对方最容易牵动的木偶。”
“哥,你要怎么做?”费娇娇有些不安,她不愿意让哥哥做出那种事情。
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