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为养子,遂称头山满。20岁时又入高场私塾。”
“早年参预主张对外侵略的‘征韩派’与主张先发展国内政治经济的‘内治派’的斗争。1875年,与平冈浩太郎、箱田六辅等人,按中国三国时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精神在福冈组织矫志社,拥护征韩派的萨摩藩士西乡隆盛。1876年,被警察发现企图暗杀内务卿内治派首领大久保利通,遂与另外十余人一起被捕入狱。直至‘西南战争’结束方才刑满释放。”
“1879年,又与箱田六辅、平冈浩太郎等人组织了筑前共爱公众会。两年之后,在这两个政治结社的基础上,又与前述两人建立了日本右翼政治团体——玄洋社。社长为平冈浩太郎。主张所谓‘勤皇报国敬无爱人’。对外,玄洋社积极主张所谓‘大亚细亚主义’,提出‘亚洲同族相提协,以确保东洋和平,维护世界的文明’,实际上是要日本对亚洲各弱小国家实行殖民主义的政策。具体目标是,先排斥美俄和唐州,独占中国国东北,继而掠取黑龙江以北地区,接着实行所谓‘日韩合作’,吞并朝鲜。”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是谁?”
头山满震惊地看着面色平淡的两人。他在日本拥有极高的地位,知名度很大,可这是在中国啊。这两个人怎么对他的底细知道的那么清楚?
“先别急……玄洋社虽为民间团体,但由于你头山满阁下十分注意在政fu官员及内阁中发展成员;加上你自任社长的机关报纸《福陵新报》的影响,这使玄洋社在政界有不可忽视的地位。1889年,你的信徒来岛恒喜曾刺伤外务大臣大隈重信,迫使他辞职下野。1891年,你极力支持松方正义内阁提出的扩军提案,并促使首相解散反对这项提案的众议院。此外,你与日本现任首相伊藤博文关系颇深,传言大隈重信的被刺就是你想帮助伊藤博文上位……”
“1894年,朝鲜东学党起义,反对朝鲜政fu的暴政及列强的侵略,提出‘逐灭夷倭’的口号。朝鲜政fu请求清廷派兵镇压。你感到此事可作为侵略的借口,遂派内田良平等赴朝组织‘灭佑侠’以支援东学党为名,打入起义军内部,搜集朝鲜各地资源情报。如今,内田良平等人已经绘制了详细的朝鲜地图,还把朝鲜军队与清军的位置图与军事设备进行了标绘……而现在,他们正在为侵入朝鲜的日军安排后勤。”
“这还不算。几年前,你责成浪人荒尾精在中国汉口开设乐善堂药房,作为搜集中国内地情报的中心。后来,你又参与荒尾精在上海建立所谓‘日清贸易研究所’的计划,为这个研究所提供经费。而所谓‘日清贸易研究所’,实际上却是为日本军部培养特务情报人员的机构……”
……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人?”
捂着依旧不停地向外滴血的右眼,头山满使劲儿地盯着眼前的两个人,仿佛想把两人的样子印到自己的脑子里。
“我们是什么人?呵呵;其实……我们是日清贸易研究所的学员。”刚刚端茶给他的那人笑道。
“哪泥?”
“是不是有点儿吃惊?其实也没什么好吃惊的。十多年前,我们的组织就已经盯上了你的这个社团。谁叫你是大名鼎鼎的头山满呢?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的名头太大。”另一人淡淡地笑道。
“可我们真的没有想到,身为玄洋社最重要的领导者,你居然会亲自跑到上海……刺杀郭先生就那么重要?值得你亲自到现场指挥?”端茶的那人又接着问道。
“你们……”
“是不是觉得吃惊?”另一人稍显得意地笑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好吃惊的。虽然我们没有料到川上操六会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玄洋社,可刺杀郭先生却是我们向陆军参谋本部提出的建议……所以,在你们来到上海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