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也不是问题嘛。」
沉瑟表情淡漠的点了点头,并没做声,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这才盯着空无一物的台子发了会儿呆,过会儿又收了视线去看茶盏里的浮叶。
薛黎陷也一直在默不作声的靠内力感应着周围,听那虽然被不知甚么材质的屏风阻挡了不少的声音,也隐约推测出这个环形殿厅里,大概是坐了不下三十来号人。而且他们这个隔间算是人少的,其他人好像都是四五个一隔屋。
圆形台上突然点了几盏烛火。
薛黎陷被吸引了视线,扭头看去。与此同时,沉瑟舒舒服服的拉过藤椅仰躺了,优哉游哉的阖眼调息休息去了。
若说他带着并没好的太利索的伤奔波了这许久,说不累,那是假的。
台子上当先上来了一个彪形大汉,一脸肉松纵欲相,穿的倒有点像是东瀛那边玩相扑的架势,甚是清爽,只在下面围了个白色三角巾一样的东西罢了。
那大汉上来也没有甚么比武打擂那般抱拳介绍,只是到了台子一角处立了。
过了会儿,台子尽头那边也上来了一大汉,也只是在那儿立了,不放声,看起来更像是堵路的。
又过了会儿,台子周边的蜡也给点上了,两个大黑布罩起来的铁笼似的东西被一行四人的大汉给抬了上去。
但那八人未做停留,搬上去就又隐在暗处了。
薛黎陷把那几个人暗中隐藏的位置扫了一眼,发觉并未有甚么特别之处,又转眼打量起那黑布罩着的东西去了。
听不到任何动静,奇怪。
正当薛黎陷打算起身往前探探身子的时候,被沉瑟拿茶杯盖砸的又坐了回去。
默不作声的把茶杯盖再度递了回去,沉瑟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别随意站起来,站起来是要出价的。更何况现在还没开始呢,摆明了想表现你有问题吗?」
薛黎陷挠挠头,心说这到底是在搞甚么鬼,却也只能安静的坐了。
又过了会,来了个身材窈窕的女子上台来,伸手扯掉了那两块大黑布,果不其然露出来的是两个大铁笼子,而笼子里,是一男一女,皆只有一层薄薄的轻纱覆体。
薛黎陷有点傻眼,心说沉瑟到底领自己来做甚么,抬眼望去,却见沉瑟压根没往台下看,只是睁着他那双深邃的眼,有些空洞的盯着天花板看的起劲。
薛黎陷也跟着抬头,才发现借着那圆形台周边的烛光能映的一二丝壁画恍惚,尤其是那女人围着台子开始走动,步子带出的风扫的那烛火颤巍巍的,那些壁画也好似活起来了似的,这暗夜里更显几分暧昧情愫,仔仔细细定睛瞧了,才发现那些壁画简直是一幅幅活春宫一般的动了起来。
薛黎陷起先还觉得无聊,他对这事不是不上心的,是个男人就对这事蠢蠢欲动,可他是一个练武学的,博纳百家之长,又习以君子之道,自然是不会被这些东西霍乱的,因此秉持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想法就又收了心思,开始猜测旁边都是些甚么人呢。沉瑟做这一举动又是甚么意思呢。
沉瑟虽然在发愣,只是想起一些陈年烂谷子的旧事罢了,所以并不是未曾留意薛黎陷的举动,他也怕薛黎陷万一一会控制不住发了脾气拆了这里或怎样,毕竟他当初都差点没忍住拆了这里,可苏提灯那个误打误撞掉入了这个窟窿里算作来此体察民情的人却笑盈盈的伸手拦了他,「欸,沉大公子,你着甚么急,小生还没跟这群人算账呢,你又激动些甚么。」
沉瑟当时就忍不住破口大骂,「你真挨几下试试,你这是我在了才毫发无损的,你说我万一不在……不对,蛇魄你没带着?」
「带着了,我故意没放出来的。不然别说是这里了,十个这里我也全放银银平了它们。」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