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车外。
“二师弟”此时“刷”地一刀,斫向方振眉的脖子。
张镇缺怒急攻心,硬生生在半空一个翻身,再度冲入篷车,“大师兄”也没料到张镇缺再度袭人得如此之快,及时一拦。张镇缺怒喝一声,大刀脱手掷向“大师兄”!
“大师兄”用剑身一架,震飞大刀,张镇缺却候机冲入车中。
“大师兄”脸上杀气突现,厉声道:“全部杀!一个活口也不准留下——”剑铮然而出,直指张镇缺背心。
张镇缺救人心切,无及抵挡,眼看就要丧生剑下。
这时“二师弟”的刀锋,也恰好斫到方振眉的颈上。
可是方振眉的脖子突然变成了手指。
两只手指:拇食二指。
“二师弟”大惊,刀已抽不回来,因为那两指已合拢,夹住了刀身,就像五指山压住了齐天大圣一般,任你七十二变也变不出来。
那两只手指一紧,刀断,变像面粉干一般地被拗断,二指一弹,刀锋“嗡”地射出!
断刃在黑暗的车内一闪而过,“叮”地及时撞在“大师兄”的剑锋上,“大师兄”只觉手腕一震,剑尖离张镇缺背心二寸划过,张镇缺险从死里逃生。
“大师兄”不再追杀张镇缺,只阴狠地盯着车内。
“二师弟”目瞪口呆,看着自己手上的断刀。
车上的方振眉淡淡地笑笑,轻轻地舒了舒身,慢慢地站了起来,对“二师弟”轻轻他说:“真抱歉。急着救人,把你的刀也弄断了。”
“二师弟”瞪着他,就像看到一只鬼一样。
我是谁与沈太公看着龙在田的剑势,就像看到神一般。龙在田一招“飞龙在天”。一招“龙游九天”,一招“亢龙有悔”,一拾紧接一招,剑势之大拙不巧,大巧不工,不但是我是谁与沈太公,就是全场的人,也不禁目为之眩,忘却了这是一场舍死忘生的拼斗。
龙在田的剑势无匹,但对于金太子,却似并不生效。
二百招已过,仍没有分出胜负。
而我是谁却不禁愈来愈担心,因为他知道龙在田的年纪,这样打下去,金太子是占定了便宜。
忽然听到半空一声暴喝,两条人影疾分而开!跄跄踉踉退至两边阵中,又稳稳站定。
第七章龙在田的剑和全太子的掌
方振眉笑道:“你这样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鬼!”
张镇缺大喜道:“方公子,你无恙就好了。将军的手下在下关闻说有人迷倒了你,再赶去救已来不及了,将军闻悉,急遣我们半途截车,以救公子,没料公子……倒是公子救了我!”
方振眉道:“将军和诸位心意,振眉感激不尽。还请张兄诸位大哥停手,免受损伤。”
张镇缺道:“去年将军与公子一聚,迄今仍甚钦佩公子为人,属下幸而得再逢公子风采,已是万幸,公子乃人中龙,怎能降尊纤贵与属下称兄道弟,属下实愧不敢当……”
猛长啸一声,外面的兵刃交错之声俱停。
“三师弟”、“四师弟”随而掀帘而入,一见方振眉无事,讶然道:“大师兄——”
“大师兄”一挥手,冷然道:“方振眉,你少卖狂,要不是小帅妹偏帮,你能逃得过“百日醉”的一关么!”
方振眉笑道:“这位兄台误会了。令师妹并无助外之心,只不过在下见她手戴玛瑙翠玉镯、不似出来卖花之贫女子,所以花香在下并未嗅得而已,实怪不得令师妹。”
张镇缺愕然道:“哦,那么方公子干么还要被挟持在篷车之中呢?”
方振眉笑道:“哦,那是想既有人不远千里的来淮北截击我,又设下此计,十分苦心,我也想一见其人,权且佯醉上车,看诸位把我载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