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将头埋在了槐古龄的脖颈旁边,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自从两日前去过了龙脉之都,槐古龄回来后便不停的说着龙泗亭,自己虽然两日未曾说过什么,但是听到情人不停的说着另一个人,任谁的心里都会不舒服。更何况为槐古龄解围的是自己,对方非但没有一句谢谢,反而和流羽在外面窃窃私语,讲的,说的都是别人。
就算是自己的心情不好,难道不是因为他么?
沈燕舞埋在心里的不满早已膨胀的快要装载不下。
等了两日,都不见槐古龄主动来找自己,他只好放下面子主动和槐古龄说话,却没有想到龙泗亭会在这个时候找他。
见到龙泗亭,虽然明知道不关对方的事情,但是心底仍旧不舒服,加上青玉的事情,沈燕舞才故意想要挑拨龙族的关系。管他是真是假,让龙泗亭对青玉不满,只会对自己有好处。再说了,自己难道不也是为了龙泗亭好么?
故意不去看槐古龄的反应,起初假意的靠近龙泗亭,只是为了挑起槐古龄的醋意,想要试探在对方心底究竟是龙泗亭重要,还是自己更加重要,虽然是如同孩子一样的争宠心里,但是沈燕舞就是无法释怀。
自己与槐古龄的话题,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是龙泗亭占了主导。
这一点,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可是自己起初的亲密,并没有让槐古龄有所反应。他便将心中对龙泗亭的不满发泄出来,再加上要挑拨,却没有想到槐古龄却又一次为了龙泗亭和自己发火。
换做了是谁,都没有办法容忍自己的情人为了旁人和自己生气吧,尤其是当初这个情人还抱着将自己让给被人的心情。
沈燕舞此刻越想越是生气,越想越是委屈,看着旁边白皙的脖颈,他哼了一声,狠狠的咬了一口。
听到槐古龄吃痛的叫出声,他闷声道:“你可知,我心里就是这么疼。”
槐古龄感到对方仍旧用尖锐的牙齿摸着自己被咬的地方,麻麻痒痒的感觉从脖颈的筋络出蔓延开来,他微微红了脸,却辨不清沈燕舞究竟是因何如此,于是问道:“你究竟怎么了?”
沈燕舞又是哼了一声,道:“你管我。”
槐古龄听得对方如同小孩子斗气一样的话语,不禁莞尔,心底早已将龙泗亭的事情抛开,满心满眼都是身上的这个男人。
“你压的我很重。”摸着颈旁的头颅,槐古龄柔声笑道。
沈燕舞欠起了身子,神情复杂的俯视着槐古龄。
他知道自己这股气生的没有道理,可是就是无法释怀。
究竟怎样才可以让自己安心呢?沈燕舞眯起了眼睛,是否要吃抹干净呢?他勾起了嘴角。
槐古龄看着沈燕舞露出的笑容,心底七上八下,不由得想要离开,身体微微向后蹭着,想要从沈燕舞身下出去。
相交叠在一起的身体轻轻的摩擦着,挑动着沈燕舞脑中的那根紧绷的弦,只见他眼神忽然一暗,槐古龄便感到了压在自己大腿上的某物,顿时他满脸通红,伸手推着沈燕舞,怒道:“你起来。”
沈燕舞却是闷笑出声,看到槐古龄紧张,尴尬的样子,心情不知为何好了很多,也许是因为这个男人,这样精彩的表情只有自己可以挑起吧。
他将头再一次低下,缓缓靠近槐古龄的脸,惊的对方脸色更红的如同滴血一般,嘴巴颤巍巍的,不知是该闭紧,还是应该张开给对方感染自己的机会。只是让他不知所措的唇只是在他的鼻尖上划过,引起身体的一阵战栗,便听到男人恶质的开口笑道:“挑起来的人是你,却要我离开,槐古龄啊……你欲擒故纵的本事还真是高明。”
槐古龄更是羞红了脸,狠狠地瞪着沈燕舞,想要将男人的嘴咬烂一般的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