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拴在一根线上的蚱蜢,谁也跑不掉了。”说罢,将她*湿润的嘴唇贴了上来。
我迎着她一顿狂吻。
我问她,犯得着吗。
她说,她也不知道为啥就愿意帮我。
当即我的眼泪哗哗的直往下流。
接着,我们电光火石的干了一场。事毕,她成“大”字形仰躺在床上,像一堆死肉。我问他,我比夏天怎样,她说,这不能比,这事儿他一直就不行。
原来奸夫*都是事出有因。
米舒翻过身,一边抚摸我的前胸,一边说:“我恨余香!”
“为啥啊?”我有些奇怪。
“你们一做这事儿,她就叫唤,像条母猪一样,叫得我全身发痒,夏天还不行,这么些年,这事儿一直折磨着我,恨的我牙根痒痒的”,她十分平静的述说着,仿佛在讲别人的事儿一样。
我笑了笑:“那你完全可以搬走啊。”
她趴在我的身上,用手指拔拉着我的鼻子说:“我想你啊,宝贝!”
“真让我感动啊”,我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为了感谢你,我再操你一通。”
我试了试,下面没有反应,似乎还在休假中,于是打趣道:“呵呵,我也不行了,你不会也杀了我吧。”
“你是我的战神!”她双手抚摸着我的大腿,动情的说,“你永远都不会不行的。”
这娘们儿太偏执了!
抽空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今年过年不回去了。老爸老妈十分无奈的说,那你自己好好保重,并代向余香问好。
我好一阵心酸。
米舒果然把夏天害了。她找了一个阴雨天,约夏天到嘉陵江大桥上,自己迟迟不到,正当夏天烦躁不安的时候,她来了,告诉夏天她对他多么的失望,他是多么的无能,既不能在物质上满足她,也不能在精神上满足她,还不能在肉体上满足她,是个失足的窝啷废,完全是多余的人,更是与男人擦不上边,如果像他这种人还有脸面存活在世上,简直是这个世界的悲哀。夏天狂怒,伸手要打她,她一字一顿的告诉他,他完全没有资格打女人,他活着已经给男人们丢脸了,还打女人,简直是猪狗不如,是畜生,混帐,王八蛋,有娘生没爹养,床铺得太矮妈被狗日了才出了他这样的孬种,狗日的都达不到他这种效果,狗日了一半他爹接着干来才产下他这种怪胎夏天不堪其辱,舍身跳桥,命丧。
那夜,她把手放在(54)
白发人送黑发人,夏天死后,他的双亲悲痛欲绝,几乎也从嘉陵江大桥上跳下去。
事情很快就过去了。整个春节,我和米舒在出租屋里一次又一次的翻云覆雨,乐此不疲。由于市面上买不到东西了,米舒把余香的肉化了冻,炖了吃,配上佐料,居然味美无比。
一边吃一边浪费,没多久,几十斤的余香就全从厕所下水道出去了。
在米舒的一手指导下,我们烧血衣、洗地板、喷花露水、开门开窗通风,让我相信,所有的事几乎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窗外,马路边的树上挂满了流光溢彩的小灯、灯笼,人们面露节日的喜气,熟人相见互相道贺,广场上摆满了用鲜花砌成的各式图案,小孩子手持玫瑰,追着行人要卖给他
外面的喧嚣似乎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把自己关在屋里打游戏,希望能在虚拟世界里面忘却自己。
春节很快就过去了。由于余香家在外地,这么些时间没能和她家人联系,一上班她老爸就给她单位打电话,结果自然是找不到人。几经周折,他通过余香的朋友得到我的手机号码,联系上了我。我说她春节前就出去了,一直没有给我联系,我也联系不上她。电话那边竟然老泪纵横。
时间晃晃悠悠的过去,生活似乎还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