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轻轻的抱着她,“睡觉吧,太晚了。”
“嗯!你脸上怎么有股血腥味儿?”
“是你嘴巴里面破了吧,”我把她抬起来的头按下去,“睡觉吧,我困死了。”
米舒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的说:“我嘴巴破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哎呀!一定是你上火了,明天就好了,”我有些不耐烦了。
“哦,想起一件事,余香是不是有个妹妹,叫余思?”她突然问道。
“对!怎么啦?”余香是有这么个妹妹,听余香说长得十分漂亮,只是我没见过,从她们小时候拍的照片上看,没看出来有多漂亮,今天米舒提到余思,我多少有些诧异。
“她在找她姐姐,”米舒说。
“哦!”我没说啥,心里却开始七上八下的了。
自从余香死了后,我心里多少有些愧疚,每月往余香生前常用于打款的银行账号里面存钱,多少不等,挣得多多打,挣得少少打。这部分钱米舒不知道,是我从每个月报销的费用里面抠出来的。这张卡的户主就是余思。
“你怎么知道她在找她姐姐?”过了一会儿,我问道。
“今天来过一趟,你不在,她没见到她姐姐,就走了。好像她完全不知到她姐姐已经死了。”
“哦!”
“我把她的手机号码留了个,我看她也怪可怜的,在重庆都找了好几天了,看样子是要一直找下去。”
“你把号码给我吧,”我说到。
“不给!”她诡秘的一笑,“人家可是个美人坯子哦,我怕你见了她心生怜悯,什么都说了。”
“喃个可能嘛,我不想活了。”
“也行,你小心点儿,别给识破了,”她起身拿过手机,翻出余思的号码,“把你手机拿过来嘛,我给你存上。”
“你想办法让她别找了,说到底女人还是心疼女人,”米舒一边存号码一边说。
“嗯,争取嘛!”
太困顿了,我紧紧的抱着米舒,酣然入梦。 。 想看书来
那夜,她把手放在(70)
第二天我就拨通了余思的电话。
“姐夫啊!”知道是我后,余思异常高兴,“我姐呢?”
“你姐走了,我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你说你在哪里嘛,我来找你。”毕竟我比她熟,还是我去找她比较合适。
余思住在南方花园一个同学家了,我很快就找到了她。
余思长像十分清秀,穿着十分朴实。学生妹穿衣服一般都喜欢灰暗的颜色,看她这么穿,一定还在读书。
“这是我姐夫,”余思跟她同学介绍说,“我先出去了哈。”
我和她同学打了个招呼,就带余思来来到一个咖啡馆。
“你什么时候到重庆来的?”我问道。
“没几天。”
“毕业了啊?”
“没,我过来实习的,”她说话的时候勾着头,大抵是在看手指头。
“你姐没回家啊?”
“没,很久都没有回来了,”她撅着小嘴儿,“只是一直给我寄钱。我想她一定挣了不少钱,或者。。。。。。”
她看看我,脸红了起来。
“或者啥啊?”我问道。
“或者——她找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吧,”她瞅着我,弱弱的说。
“可能是吧,她应该过得很好,”我实在是不想围绕着余香展开话题,但又不知道说啥好。
“姐夫!”她突然捂住自己的小嘴,“我叫你姐夫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我呵呵的笑了起来,真是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