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的把式莫师傅,看上去倒是有些真本领,起码以肖遥的眼光来看,这莫师傅一杆枪上的功夫比起三山镖局的枪王李正卿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李正卿大叔一杆枪的功夫全在‘稳’和‘守’这两个字上,毕竟他这样的镖头常年奔波在外出门走镖,干这行营生克敌还是其次的,先护住自家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而这天桥底下的莫师傅一杆硬木花枪耍的却是虎虎生风,一套**枪练下来每一招每一式除了攻还是攻,一扎心气胆二扎手脚眼招招都是意在伤敌克敌全无回护之意,也许莫师傅的这套枪只攻不守是为了耍的时候能多讨几声喝彩多得几个赏钱,毕竟看杂耍的人是没人愿意看枪王李正卿那般铁乌龟一样的套路的,也可能这个莫师傅是出身行伍战阵之中,也只有军旅中上阵厮杀的枪法才能练得这般狠辣不留后路。
肖遥对莫师傅的身世并不感兴趣,但不论如何这莫师傅的这套枪法却吸引了肖遥的注意,这几天里他挨天跑来捧场,几乎便是要把这套枪法完完整整的看完了,甚至他还想着看完了今天这次,便回三山镖局那宽阔的练武场上也取杆花枪练练手。
正思索着**枪的招式套路,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娇喝,这段时间以来虽然功夫增长了多少看不出来,但是眼见着肖遥管闲事的喜好却是打着滚的与日俱增。
这不一见有事发生,琢磨枪法都顾不上了连忙纵身便往那喝声传来的方向赶去,才跑了没多远便看到开封府西城的高升客栈外围了一圈的路人住客,而那争执的声音便是从人群包围这的那个地方传出来的。
仗着年轻力壮好容易拨开了人群挤了进去,只见人群围成的圈子里一个华服少年带着两个随从,似乎是挡住了两名年轻女子的去路。
两名年轻女子皆是身段婀娜多姿,其中一人身着一袭红衫,而另一人则身着一身青衫,二人皆以薄纱遮面似乎不愿露出真容,但薄纱中隐约透出的姣好容貌便已是国色天香,其中身穿红衫的女子似乎年龄要稍长一些,那个青衫女子紧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一副马首是瞻的摸样。
再去看那挡路的华服青年,身高五尺七寸五官倒也周正只是面目苍白脚步虚浮,脸上有块擦伤怎么看都是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虽然此时在笑却是说不出的猥琐。
玉面飞燕卿落红此时心中的怒火却似已经压抑不住了,前日里她带着女儿卿若梦北上途径这开封府,日头渐晚便在这高升客栈落脚歇息,却没想到今日退房之际便被面前这不知谁家的浪荡子弟纠缠住了。
起先这人便正在路上闲逛,一看到卿落红母女便眼放淫光,之后便如跟屁虫一般紧紧跟在卿落红母女身后,不时的贴近用鼻子大力嗅取二人身上散发的幽香,还故意露出一副色与魂受的**模样,猥琐不堪令人望而生厌。
此时若不是在这开封府城内,依着卿落红的性子早抽出兵刃将这浪荡子一剑劈了,偏偏此时众目睽睽之下如何都不便动手,这浪荡子弟又好似在这开封府内颇有势力,虽未真个动手轻薄她们母女二人,但是做出的种种不堪之举已经万分难以入目,尤其是卿落红身边的女儿卿若梦,今年才年方二八正是花儿一样的年华,本该是受到呵护爱怜的,如何受过这样的轻薄委屈,早已气苦的双眸通红泫然欲泣。
而玉面飞燕卿落红眼见周围围观的百姓,对着他们几人指指点点小声议论,却没一个敢站出来仗义执言的更是新生怨恨,终于不耐面前浪荡子的纠缠,出手用力推开了那华服青年便准备带女儿先行离去。
却说玉面飞燕卿落红本是习武之人武功更自不弱,这华服青年娇生惯养又是体虚且弱,卿落红这么一推那浪荡子竟便似站不住脚了,直被推了一个大跟头擦破了面皮不说,还把手中的折扇摔坏了。
这一下浪荡子起了性子大耍无赖,坐在地上捂着额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