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分舵跑回总舵的第四个求援的帮众。
随着时间的推移,突围出来的帮众越来越狼狈,对于玄山总教的态度也越来越愤怒,就像面前这个刚刚被带下去安顿的凤阳分舵帮众,向不动冥王和大罗法王这两位副教主汇报情形时的口气,便无时无刻不饱含着愤懑。
大罗法王吴法面色阴沉不置可否,反倒是不动冥王吴冥安慰了那名从凤阳逃出来的帮众几句,说了些‘教主大人不日就将出关,到时候便是这些跳梁小丑授首的日子’之类的场面话。
这几句话,不动冥王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谢惊涛最近便见了不动冥王用同样的话打发了一批又一批从各地分舵赶回救援的帮众。
那名凤阳分舵的帮众心中郁郁,很想质问不动冥王“玄帝大人到底什么时候出关,即便玄帝大人闭关,可是玄山总教总可以先分出些人手吧。”只是玄罗神教规矩森严,这些话虽然已经到了嗓子口,那帮众却最后都不敢说出来,只能悻悻的跟着前来安顿他的总教杂役去休息了。
等到那名凤阳分舵的帮众离开风云堂后,谢惊涛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朗声道:“两位代教主,如今紫阳观、游龙门、少林寺等门派接连发难,各地分舵纷纷告急难以支撑,尤其是凤阳分舵接连发回五封急报足见实在是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总教要是再有迟疑不采取行动,一旦传扬出去,恐怕要惹得教众离心啊。”
此时的谢惊涛不过二十来岁,黝黑的皮肤炯炯有神的双目,整个人棱角分明,这时激动之下,全身肌肉贲起犹如一只发怒的黑豹,不知有意无意的那句两位代教主中的‘代’字似乎咬的很重。
面对着谢惊涛的责问,大罗法王吴法的面色更加的阴冷。
不动冥王吴冥眉头一挑道:“哦?那么依着日圣使应该如何处置?”
这句话看似在询问谢惊涛的意见,但是吴冥的口气分明就是讽刺谢惊涛。
此时神教大难当头,谢惊涛只能将不动冥王话中的嘲讽意味滤去,大声道:“两位代教主,此时神教危难当头,以我之见应该将驻留玄山的八部天龙众派往各地分舵支援。。。。。。”
没等谢惊涛说完,不动冥王已经一挥袖打断道:“日圣使,请注意你的言辞不要危言耸听,什么神教危难当头,那些人在我们神教面前不过土鸡瓦狗般的存在,一旦教主大人出关,举手间便能让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
“至于派出八部天龙众的事情就不要在提了,八部天龙众乃是我神教根基,是教主大人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没有教主大人的谕令任何人不得调动,这是我神教的铁律,日圣使理当心中清楚,就不用我在赘述了吧。”
“可是。。。。。。”谢惊涛还想努力。
不动冥王断然道:“没什么可是,教条是教主玄帝大人钦定的难道你想作乱不成!”
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谢惊涛面色发青浑身紧绷,好半天才放松了下来。
似乎不动冥王也觉得刚才说的有些过了,又温言道:“日圣使,我也知道你是一时激动心存忧虑,但是玄山乃是我神教根本之地,更何况教主大人现在正是闭关的紧要关头,容不得半分闪失,还有你可能还不知道,今晨山下的探子发回了消息,少林方丈素藏禅师以及紫阳观观主岳秋雨都来了玄山,你觉得这个时候还应该把八部天龙众派出去么。”
不动冥王这几句话连消带打,既晓之以教条大义,又辅之以教主安慰,最后抛出少林方丈素藏和紫阳观观主岳秋雨的消息,如此一来如果谢惊涛仍然一意孤行,反倒引人怀疑了。
就在谢惊涛长叹了一口气的时候,不动冥王却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日圣使你先前所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凤阳分舵寻日以来已经派人送来了五封急报,显然情形已经到了十分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