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灑的藥粉,同那日只是用麵粉做的□□不同。
這次的藥粉有毒性,要是進了眼睛,可不是鬧著玩的。
太相似了……
無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只要一緊張,就會結巴的習慣,甚至握著他手腕的來自對方掌心的灼熱都這般似曾相似……
唐小棠牽著謝瑾白的手,拉著他在人群里快速地穿梭。
在向經過的百姓打聽,得知前頭就有河,唐小棠趕忙牽著謝瑾白的手,來到清河岸邊。
「借過,讓一讓,讓一讓。抱歉,抱歉。」
清河岸邊,有男男女女在放河燈。
唐小棠一路說著抱歉,一路拉著謝瑾白擠了過去。
唐小棠刻意壓低嗓音道,「站在這裡,別動。知道了嗎?」
事實上,除卻最開始的那一聲情急之下的「閉眼」,以及終於擺脫黑衣人之後那句無意識的嘟囔,之後唐小棠都刻意變了聲音,為的就是不被認出。
唐小棠卻是不知,他刻意變化聲音,反而令謝瑾白更加起疑。當人一個人的視線暫時受到限制,無法視物之後,觸覺和嗅覺就會變得格外的敏感。
尤其是對謝瑾白這樣的習武之人而言。
謝瑾白能夠感覺耳邊有風吹來,帶著河水的濕氣,他猜測,他應該是被帶到了河邊。
「你別怕啊。放心,不會有事的。我也……我也不會害你的。」
最後一句話,唐小棠說得更小聲,如果不仔細聽,像是隨時都要被吹散在風裡。
謝瑾白卻還是清清楚楚地聽見了。
謝瑾白確是並不擔心。
如果對方是想要對他不利,一路上都有太多的機會對他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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