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4部分 (2 / 5)

色的平底皮鞋其中一只,掉鞋的那只脚正悬在半空中。

陈思。这个听似隔了好几百年的名字。

此时印入夏瑶眼眶里的是窗外的白云漂浮,白亮的有些刺激。左侧前排靠窗的金发女人正起身拉下窗护,坐下后只见得到她的头发和露出的白手臂,她复把头埋到帽子里,余光瞄着让人觉着整个人形有些怪异。

原本空落落的机舱射进懒洋洋的光,很有下午茶的味道,舱内很恬静,现在又一下子暗沉下去不少。

飞机应该已经安稳飞行了一段时间。

边上的香港男人已朝旁边挪腾了一个位置,坐到了中间部分最外围的一个座位。手里拎着一串佛珠,面前的小桌板被翻了下来,上边放着本右侧开始翻起,竖体排列的书,香港男人正盯着看,似乎也在念,应该是本佛经之类的书。

夏瑶懒得挪动,还在同一排的另一端却靠最外围的第二个座位。夏瑶已经恢复到先前为使自己舒服些,身体有些右侧的姿态。

整个后舱人并不多,在十几个左右,大家散落在各处,显得更稀拉。

没过一会儿,左侧的香港男人那边便传来些轻微的鼾声。小桌板已经收起,桌上的书已经不见踪影,佛珠戴回了手上,两手交握,头微靠在椅背上。

累到一定极致,人反而就睡不着了,虽然身体疲软,但精神却会没来由的亢奋,夏瑶闭上眼睛,可就是睡不着。

“你说我们过去那样算什么?”

“情人。”

“情人?”

“。……”

“也是,情人。”

那冰珠一样的话像是落在玉盘上。

就像小时候我们玩过的弹珠,敲落在阁楼板上,因为惯性,上下上下,一遍又一遍反复回合地弹跳,清脆的不得了。

那清脆的字句锱铢的模样又犹如是在昨天。

明明是好几个世纪之前的回声。

“情人……”,夏瑶在嘴边模糊着自言自语的呓语了一声,混浊着飞机飞行传进机舱的声音与空气里。

夏瑶二十岁。陈思三十三岁。

那回荡在夏瑶脑海中没有随遗忘抹去的话,是陈思对这段夏瑶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过去的简短定义。大学毕业一年以后,夏瑶在短信里问这个已经不再有联系却很长一段时间无法挥之而去的男人。

即便是遥首远离的过去,待夏瑶读到那简明却掷地有声的字眼时,仍不免耿耿于怀。如*所说的那样,耿耿于怀于每一句、每一个字眼。

夏瑶也分辨不清楚,自己对这段关系定义的耿耿于怀,是否是为了再次坚定自己不再念想、从此遗忘的决心,以免自己再次无法控制自己而受伤。

几年前,夏瑶与林学礼第一次分手,夏瑶一个人坐了火车跑去南京看*,两个人坐在现代式的茶馆小间里,面对面,*盯着夏瑶,不带一丝波澜地问,

“你是想我了来看我吗?”,缓了半晌,又道,“还是魂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大学后两年的时间里,夏瑶与童欣、薛菲菲、杜拉一个宿舍,而头两年,与夏瑶同一宿舍的确是*、裴静雅和赵子墨。后两年,大家各自修的课程不同、进度不同,加上校舍挪到了学校外场的区域,也不再强行要求人人住宿,于是就重新做了调整。

*与裴静雅一样,后两年的时间,总以走读为准,偶尔有课了才来学校转上一圈。剩下夏瑶跟赵子墨,夏瑶因为选择了考研,而呆在学校的时间越来越多,而赵子墨自从大二父亲癌症去世以后便不大回家。用赵子墨自己的话说,她妈妈只喜欢她哥哥,对自己从来是不关心的,爸爸比较喜欢自己,但爸爸没了,也就没什么回家的必要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冷漠,也很愤恨。

赵子墨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