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乐,外加一块刚烤好的奶油蛋糕……八德——方天平在梦中舔着舌头微笑,两只手正考虑要从哪样美食开始下手时,一只蚊子不停的在她耳边嗡嗡飞着,扰得她心烦,小手在床头上一摸一扔,顿时一阵哀号声吵得她想揍人,而就在一瞬间好吃的东西全消失在她眼前,为此她更火了。抱着棉被半醒着下床,朝哀号声的方向狠踢了数下,直到恢复宁静后,她才满意的抱着棉被倒床而睡,看能不能再大吃一顿。
“好……好狠的八德,存心要我的命。”方天仁揉揉乌青的手脚,幸好他从小练武,要不然正常的人哪堪她这要命一踢。
“三……三哥,你还好吧?”方天和掩着嘴忍笑,他是倒霉被点到名来看战况惨烈到何种地步。
“还没死,不过快了。”他没好气的瞥了这个看热闹的小弟一眼,突然心生一计。“七德,去拿盆水来。”
“水?!三哥,你不会想以水来攻她吧!”他口中虽不赞同,但身子却自动到浴室里端来一盆凉飕飕的水。
“嘿……这叫报复,谁教她出手那么重。”搞不好得了内伤,等会儿要找老爸看看,他在心中忖道。“喏!拿去,小弟我不想当帮凶。”八德悍得要命,活脱脱是母老虎转世,方天和可不想惹到她。
方天仁以兄长的口吻命令小弟。“等会儿,我一掀开棉被,你立刻就把水当头浇下去。”有事弟弟服其劳,他暗自佩服自己的计策。
“浇?我?三哥,小弟年纪尚轻难堪大任,这等大事还是你自个儿来吧!”方天和赶紧把脸盆交给满脸“豆花”的三哥。
“胆小鬼,你怎么当人家七哥?一点担当也没有。”方天仁看着没啥重量的水,但双手竟有如千斤重。
“八德从来没当我是她七哥,而且上有六位兄长,还轮不到我担当。”方天和自认辈小言轻。
“你……哼,孬种,我自个儿来,你负责把棉被拉开。”他在心中骂,这该死的小鬼。
“这……这……好吧!”考虑良久,方天和决定一掀开棉被就逃难去也,他估量着床和门的距离。
方天仁等着他把棉被掀开之际,准备一头把水浇下去,然后将此等滔天大罪栽赃给小弟,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一个不小心踩到贱贱的尾巴。
一时之间鬼哭神号,方天和才刚摸到棉被掀开一角,露出个方天平黑色小脑袋,方天仁却连人带盆被贱贱吓到,趴在床上,忽然一记有力的上勾拳挥至,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人已经贴在墙壁上。
“三……哥,你还活着吗?”方天和小心翼翼的绕过呲牙咧嘴的恐怖践贱,在方天仁眼前挥动着手。
“哎……哟……我的肋骨。”这是现世报吗?警告人不能心存恶念,方天仁勉强挺直身子。
方天平坐起身揉揉眼睛,没睡饱的她火气可不小。“三德、七德,吃撑了没事干不会去死呀!我这里有条尼龙绳可以借你们上吊。”
“这事和我无关,你一定要找对仇人。”方天和连忙撇清罪嫌。
“三德,那你怎么说?”方天平狼狈的甩甩头,半湿的头发正滴着水。
“那……那是老爸的错,是他唤……命令我来叫你晨起练武。”方天仁把一切推给老爸,反正全是他的错。
“老爸叫你用水泼醒我吗?”她不相信父亲这么“恶质”。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有多会赖床,非常时期得用非常方法呀。”他把一张“释迦脸”移近方天平,盼能唤起她一丝怜悯之心,表示他已受到责罚。
“现在是放暑假耶,老爸他脑袋坏掉了?而且现在才……”她斜瞄了眼手上的表。“中原标准时间六点二十五分零七秒整。”
以一个正常人的标准来说,的确是太早了,但如果是以一个习武者的标准那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