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这腔调又好像和左贤明有些不一样,邪魅吗?
对!就是邪魅,左贤明更多的给人的感觉是小白,可是现在这个男子却是一身多的邪魅,这倒是让他更加的耀眼了。
只是他身边的女子好像不是这么想的。她动也不动的看向刚才殷离和襄诚站着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哎哟。真的是无趣。你是木头人吗?为说话你都不回答?!”要知道有些人是最讨厌自己被忽略的,眼前的左贤明就是如此,所以见那女子不回答自己便伸出手要戳她。
“最好不要碰我,不然后果自负!”不过眼前的这个女子好像早就察觉到了他的举动,在左贤明还没有碰到自己的时候就出声制止道。
“哟,原来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根本就不会说话不会动呢。”左贤明讪讪的收回了手,这可是只母老虎,不管她表现的有多么良家,可是在他左贤明看来还是可以咬掉他的手指头的。
女子回头看向左贤明,月光正好打在她的脸上,这才看清原来她是玉溪,那个一袭红衣却意外的清冷的女子,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事情还容不得你插手!”依然是那样一张冷艳的脸庞,可是却好像还有另一种精神被灌输到其中一般,总是让人有种琢磨不透的感觉。
“我才不想插手咧,只是门主说了,这次的行动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我想你也知道失败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吧?不要以为你现在有一章玉溪的脸,就真的是玉溪了。记住自己的职责!”左贤明的脸上还是挂着轻佻的笑意,可是眼中却没有丝毫调笑的意思。
而玉溪却是在左贤明提到门主的时候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惧怕。一种被烙印在他们心灵深处的惧怕,在这一刻被左贤明给深深的勾起。
她从来都不是百花派的玉溪,她只是一个生活在最底层的蝼蚁。一颗随时都会被替换的棋子,从初时到现在从来都不曾改变,就算是自己成功的扮演了另一个人,却也只是扮演而已。她一直都是那个任人宰割的蝼蚁!
“我明白我的职责是什么,你也赶紧离开吧。不然会被怀疑的!”玉溪,不,应该是这个有着和玉溪一样脸孔的人对着左贤明说道。
“妞妞儿,你是在关心大爷吗?”说着左贤明还伸手轻触玉溪的脸,被玉溪拍开,他也不生气,拍拍手正色道:“我只是来给你一个警告而已,不要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没有人知道。门主随时都会看到你的,你好自为之吧。”
玉溪没有说话,她知道门主有通天的本事,她从来都没有所谓的自由可言。
“诶?我怎么会在这里?”小白的左贤明又回来了,他一脸疑惑的看向自己身边唯一的活人。只是,见到玉溪脸上那冰冷的神色的时候他还是自动消音了。
这样的神色他看到的太多了,所以知道应该用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来应对。呜呜,他肿么这么倒霉?每次都是这样,为什么别人都说师妹神马的最有爱了,可是到了他的面前的时候不是冰人就是暴脾气?!
想到这里他身上的某些骨头开始不可抑制的疼痛起来了,那些断掉的骨头就是这么多年他遭受的一切的见证啊!!就算现在已经愈合了,还是会某些时候提醒他某些既定存在的事实。
其实玉溪现在根本就没有想要对左贤明怎么着的意思,她只是在想事情。她不知道门主的那个命令究竟是什么意思,殷离,这个一直在百花派内都很低调的师妹。门主要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左贤明在玉溪的对面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玉溪对自己有什么反应。于是很识趣的把自己当壁花,他不存在不存在。
终于老天好像是听到了他的祈祷一般,玉溪终于朝着船舱的方向走去,左贤明终于松了一口气,有种自己解脱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