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唇相觸既分,這個吻也算淺嘗輒止。分開時,妮可的臉紅撲撲的,在她嬌羞地低頭看到定格在她腰間的,相碰她卻不敢碰的那雙手時,臉更紅了些。
謝子非:……我怕是遇上冤案了。
最終理智戰勝欲望,妮可認真地說:「時間不多了,我們暫且分開,你別擔心,等確定安全了我肯定會去找你。」
謝子非點點頭沒再說話,那件黑袍就自髮帶著他飄走了。
轉身看到女主安心地往另一個方向跑去,而自己的雙手也終於不再僵硬可以活動的時候,謝子非一臉不爽:「白飄飄,老實交代剛剛是不是你把我定格住了?!」
一直躲著沒發言的白飄飄也不逃避這個問題:「就是我,那又怎樣。」
「你這樣很討厭知不知道,你明明知道我反感女生對我的接觸,為什麼你還要在她占我便宜的時候幫她?」
終於能接觸到外界信息並且說話發表自己意見的白飄飄很不高興:「我這是幫她嗎?我是在幫你,你別想再胡來!」
「我怎麼胡來了?」
白飄飄雙手叉腰直接坐在謝子非頭頂上,很是沒好氣:「我一出來,你不關心我這段時間為什麼不聲不響,反倒是指責我的行為,你到底跟誰是小夥伴?!」
謝子非一把將白飄飄抱進懷裡:「好吧好吧我的錯。」
「什麼叫好吧好吧你的錯?本來就是你的錯。」這些天白飄飄莫名其妙地跟外界斷了聯繫,心裡委屈得不得了,一出來看到謝子非竟然不搭理他,還想逃避劇情,一時間氣憤委屈全都壓了上來,叫它很是生氣。
被大黑袍帶著飛的謝子非像哄小孩一樣把白飄飄摟進懷裡,拍著它腦袋就開始安慰,等白飄飄情緒好了些他才敢問這幾天的事:「所以你這次不是自閉?」
「這件事得問你。」
「我?」
白飄飄突然一本正經地看著謝子非,眉頭緊皺地質問:「你有沒有跟男二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不可描述?他把我關銀棺里,想害我還來不及,怎麼可能跟我不可描述。」
「真的?」
「這還有假。」
白飄飄氣哼哼地用尾巴掃了一下他的腦門,跟他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特殊的日子?什麼特殊的日子?」
「你看月亮。」
謝子非抬頭看月亮,由衷稱讚:「你還真別說,今晚這月亮又大又圓,還挺好看的。」
「好看吧。」
「好看!」
「大吧。」
「大!」
「圓吧。」
「圓!」
正當謝子非沉浸在月色的美好之中時,白飄飄一個尾巴甩過去:「問你這麼多遍都沒反應,你丫果然把正事忘了!」
謝子非這下真的要被它氣到了,一醒來就沖他發火,真當他這富二代的身份是白瞎的?!!
「你幹嘛!」他怒問。
「你忘了你是半狼人了吧!」白飄飄氣勢逼人,毫不怯場。
「沒忘!」
「你已經是頭成年的獸人了,你別忘了今晚會發生什麼!」
「今晚會……」發生什麼四個字被謝子非硬壓了下去,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糟糕,今晚我就要變身了!」
「虧你還記得!」
謝子非的人設是個被遺棄的半狼人,但他自己並不知道這件事。
半狼人與狼人不同,它們是要成年了,才會開始在月圓之夜,而且是午夜十二點變身為失去理智的獸人。好巧不巧,今天的謝子非將要首次在月圓之夜變身。
謝子非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去哪兒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