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穿著衣服倒還好,若真要坦誠相對,他很難克制。說到底,他怕自己忍不住。
余安知自己去外面燒了水洗的澡,兩人躺一起的時候蓋的兩張被子。
吹熄蠟燭後,屋內一片漆黑,謝子非卻睡不著,他用手拱了拱余安知,問:「你睡了嗎?」
黑暗裡,余安知的聲音響起:「沒有。」
「你怎麼還沒睡?」
「我後悔了。」
謝子非挑挑眉:「後悔?後悔沒跟我一起洗澡?」
下一秒,余安知一把掀開自己身上的被子往床裡面一扔,鑽進謝子非被窩,將他摟進懷裡。
余安知將整張臉都埋進謝子非的肩窩,呼吸變得沉重,說話的聲音沙啞:「我以為我忍得住。」
忍得住什麼已經不用余安知親口說了,頂在謝子非腿間的某樣硬物已經是最好的回答。
「你……石更了。」謝子非提醒他。
「……我知道。」余安知埋頭更深,呼吸變得更沉重。
年輕人,都血氣方剛的。老被他頂著,謝子非自己也受不了,腦子不小心跑了個神,回來就帶了堆某色廢料。察覺到自己也有抬頭之勢,謝子非厚著臉皮提議:「要不……我幫你?」
好像就等他這句話一般,余安知有力的手從背後抓起他的手,帶著他往下摸索,到了目的地就停了下來。
隔著布料感受著余安知身下愈漸壯大,謝子非嫉妒了。雖然早在湖邊的時候就知道這東西的個頭,但現在他還是被小小的震驚了一下。
「幫我蹭蹭。」余安知帶著他的手鑽進褲兜裡面,他喘著氣低聲道。
雖然這種事沒幫別人做過,但男生嘛,畢竟都懂,謝子非借著夜色的遮掩,知道余安知看不到他現在的表情,也就不矯情了,直接開始幫余安知發泄。
很快,謝子非也來了反應,余安知察覺到,也伸手幫他解決。
一時間,整個房間都充斥著兩人沉重的喘息。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弄得謝子非手酸,余安知才一陣悶哼,在謝子非手心徹底釋放自我。而謝子非也早癱軟在余安知的懷裡,腦中一片空白。
「防脫髮熬令痞瞌大賽」在兩人墜崖期間已經圓滿結束,防脫門毫不意外的再次拿下冠軍,如今算來已經是穩坐十連冠。
方拖罔在眾人的祝賀聲中帶著老婆孩子和弟子們坐上了回門派的天馬車。
這一回,有了余安知的安排,謝子非跟他單獨乘坐一輛。而女主早在余安知的明示下自己御劍飛行,提前離開。
馬車內,謝子非躺在余安知大腿上,撩起車簾看著車窗外飄浮而過的白雲,問他:「這高度是對流層吧,對流層可是不利於飛行的,怎麼沒去平流層?」
余安知用手繞著他的頭髮玩:「修仙界並不講究這些,再說這些天馬早就已經習慣了在對流層飛行。」
「也不講究姓氏?」謝子非看著他道,「我早就想問了,你叫余安知、你爸叫方拖罔、你妹妹叫伊郝,你媽乾脆沒有名字,直接叫掌門夫人,修仙界都這麼不講究姓氏?」
余安知伸手摩挲著謝子非的唇:「這就要問作者了,八成是如此。」
「還有啊,我突然想起來你在這個故事裡,一開始對我可冷淡了,一點也不友好。」
其實余安知一開始就知道謝子非要墜崖。即便明白這是劇情需要,對謝子非本身並無大的影響,但他依然不放心,不放心謝子非和女主在崖底獨處。那是一段並不短的時間,在人脆弱的時候遇到的溫暖,即便只是螢火之勢,也比過健壯時遇到的陽光更讓人記憶深刻。
為了靠近謝子非,余安知一步一步走到現在,他不允許再出現任何干擾他們的因素。所以在拿到故事腳本後,他就已經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