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我告诉她我早就改名了,她也没多问。她不知道我的事,你们也别说。我之前是听说过她想拿我的身份证开个手机卡号,至于为什么就不知道了……”
红衣马尾男终于走了,留下了疲惫不堪又疑惑重重的庄岩和佟苓。雨还在不停地下着,窗外已完全黑了,偶尔有汽车驶过,溅起了一行行水珠挂在咖啡店的玻璃上。
“吉金曼为什么要用两个手机卡啊?她在公司通讯簿上登记的明明是另一个号啊!”佟苓的思维已经彻底短路了。
“那就是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个手机卡里藏了她的某些秘密。”庄岩的思路似乎很清晰。
“你怀疑吉金曼?”佟苓侧头,一束鹅黄色的射灯光束打在了她挺拔的鼻梁上,很是俏丽。但是她的脑海里却想起了登记簿上那个熟悉的手机号,她终于想起来了,“那是韩菁的手机号呀,她来这里做什么呢?”
“不是我怀疑她,是她的确值得我们怀疑——”
“究竟是谁把这个手机卡用快递寄给我,是想告诉我什么吗?吉金曼就是肇事者吗?”庄岩喝着咖啡,低着头,冥思苦想着这些问题。他越来越觉得整件事不可思议,查了这么久,结果越来越荒唐,好像公司所有的人都卷进了这场诬陷投诉事件之中。
遥遥这几天过得很不好,那天被庄岩拒绝后,她觉得颜面扫地,把气全部撒在了戴旭强身上。这个夜里,她无聊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挂了戴旭强四五个电话。
遥遥点燃了一支烟,这个魔羯座的女人喜欢一种叫毒药的烟。每支烟吸完,过滤嘴处就会留下一颗火红的心型,仿佛象征着火热的爱情。可是遥遥没有爱情。
雨停了,寂静的夜空有流星划过天际。黑色的夜幕里,屋内燃起了一明一暗的星火。
对讲门铃响过的两分钟后,戴旭强出现在遥遥的客厅,手里拿着芒果匹萨、巴黎冰露和烤乳鸽。
“怎么?表白碰壁了?”戴旭强歪着头送上了关心。
“讨厌。”遥遥白了对方一眼,打开了茶几上的外卖袋,喝起了巴黎冰露。
“你们公司不允许员工间谈恋爱,否则开除!”戴旭强笑眯眯地坐下。
“庄岩现在已经不是我们公司员工了,所以谁也管不着我们。”
“那就是你们有进展了?既然有进展,干嘛还这么生气?”
“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啊!哪壶不开提哪壶。”遥遥今天的银色耳环上挂着一根蓝色的羽毛,只有左耳有,这种不对称的美挑战着人们的视觉。她生气的时候,那根蓝羽毛一上一下地飘着,很是养眼。
“你跟庄岩怎么了?给我说说,我帮你出出主意。”戴旭强眼角带笑,顺势拿起遥遥放在茶几上的毒药香烟,点燃了一根。
“别提那个男人了,倒胃口,给我画了一幅画,结果却是他暗恋的女人,一点不像我。”遥遥好像饿了,切了块匹萨,送入口中。
移位的挂画9(3)
“你是魔羯座?”戴旭强拿着烟看了一眼它的尾部,吐了口烟圈,像急转弯的车辆,突然换了话题。
“怎么,你也是?”遥遥停下手,扭脸望着这个男人。
“对啊,我12月22日。”
“哦,同月,我24日。”遥遥似乎很喜欢烤乳鸽的味道,赞不绝口。
“魔羯座的女人个性独立,性格倔强,做事自信,但也是最孤独的星座。”戴旭强的声音似乎让遥遥想起了什么,她的目光停了下来。
“听说,庄岩已经找到肇事者了?”戴旭强今天没有明显的进攻,像一个初入门的三段棋手,在外围浪费着宝贵的时间。
“谁知道呢?那个男人心里就是藏着一头老虎,表面也若无其事,我讨厌他,别说他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