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当场发明一道新的菜色,然后把命名的享受让给她。”
这就是我之所以能猜到”鳗身依旧在,几度夕阳红”这道菜名的原因。
这秘密在阿拓跑去非洲一年后我才知道,当时我已穿了那双绿色的怪袜子一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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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还得帮阿拓照顾那些身心幼稚的笨蛋,所以我每两星期至少去暴哥家看一次电影,避免他因为太无聊乱搞得太过分。
不过暴哥还是幼稚到暴,这段期间我去警局保了暴哥三次,帮他包扎被砍的伤口五次,跟暴嫂一齐怒骂他为什么像个伐木工整天砍个不停,无数次。
从前的暴哥大概很难想象现在的他会完全失去身为一个黑道份子的尊严吧。
“别忘了我可是黑社会!黑社会!你们竟敢这样机机渣渣说个没完!”暴哥有一次被我跟暴嫂骂得走投无路,竟气得用牙齿咬酒瓶。
“阿拓还有半年就回来,你再乱砍人,小心我不带他来了!”我淡淡地说,将酒瓶从暴哥颤抖的牙齿边抢回来。
而家里影碟多得快堆不下的暴哥,在我的牵线跟建议之下在清大夜市觅了一间店面,准备正正经经开个租片店,每租五片送炒蛋一份。
我想应该没有人敢逾期不还吧。
立了业,当然也该成家。有了自己的家,男人多少会稳重些,不过暴哥对阿拓还是很有义气的。
“阿拓回来我们再结婚吧,趁他不在怪不好意思。结婚看灾难片再适合不过。”暴哥对暴嫂这么承诺,当时我立刻拿笔写了份合约要他签名。
阿拓跟我,可会是他们的伴郎伴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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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珠那边就好玩了。
虽然她始终学不会游泳,不管我教她什么式,蛙式、自由式、仰式、蝶式,她都可以将它们游成千篇一律的水母漂。不过啊,她跟改过向善的有为青年技安张变成了男女朋友,等于赚到一个超级大浮桶,以后再也不必怕溺水。
说起来我可是他们的媒人,因为那天我要技安张在阿珠家前下车,导致他被一条跃出竹篱的拉不拉多犬咬中了屁股,于是阿珠要他进屋子治疗受创的小屁屁。
很色吧?再加上那罐暴哥丢来的啤酒,想必那天晚上一定是干柴烈火。
“思萤,我只是暂时跟阿拿答张在一起,等阿拓一回来,我可是要跟你抢个你死我活!到时候我希望不管谁输谁赢,我们都还是好朋友。”阿珠认真的表情让我忍俊不禁。
不过我当然还是说没问题啊放马过来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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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比技安张还肥一圈的仓仔啊,他真是个了不起的预言家。
有一天晚上他在竹北家乐福摆的投篮机前乱晃,看见一个穿着高职制服的大美女正在玩,还连续丢出一分钟破百的成绩,投得香汗淋沥好不得意。
于是仓仔冷笑了一声,一言不发丢进十元铜板,丢了空前可怕的一百八十分,再丢一次结果灌破了两百,让站在后面的投篮机美少女看了极为震惊。
仓仔抖抖身子,接着在一旁的夹娃娃机神乎其技地连续勾出五个玩偶,那美少女于是走上前,问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我就是人称夹娃娃机教父、兼投篮机魔人、又兼勇猛拳击痴汉的竹北仓仔。”仓仔漫不在乎地说,他一定练习这句台词很久了。
他说对了。不久后这对肥鵰与小龙女就在一起了,还生了一个可爱的小鬼头,叫小阿拓。虽然是个女娃娃。
这个寓言告诉我,一个男人不管肚子有多大、头发有多乱、衣服如何没品味,只要他有一个无人能敌的特质,他一定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