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无措的样子。
因为是赵弘润与贺崧二人的比试,因此席间众士子并么有贸然插嘴,事实上,恐怕他们也理不清其中的关系,毕竟赵弘润在题中是设有两个文字陷阱的。
“多二人。”足足过了好一会,贺崧咬牙回答道。
在众人的关注下,赵弘润满脸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错!是三人!”
说着,他便将正确的解题思路向众人解释了一遍,众士子这才恍然大悟。
而从头听到尾的贺崧,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了,毕竟他方才夸下海口,只要错一题就抱着脑袋从雅风阁滚出去,并且日后从雅风诗会除名,而如今,第一道题他就没有答对。
自作自受啊……
瞧着贺崧满脸苍白的样子,众士子暗暗摇头。
可没想到的是,赵弘润却并没有急着要将贺崧逐出去的意思,他瞧着满头冷汗的贺崧淡淡说道:“贺公子不必心急,还有几题呢。”
他全然没有将贺崧方才的夸口当回事,仿佛权当是一个笑话。
这使众士子心下有些好笑。
“第二题,假设有四户排列成一行的人家,如今已知,甲家在乙家的隔壁,再者,甲家与丁家并不相邻,倘若丁家与丙家也不相邻,那么,请问丙家的隔壁是哪一家?”赵弘润淡定地出了第二题。
听得这道题,众士子简直感觉脑袋跟浆糊似的,乱糟糟成一团,就连六皇子赵弘昭,亦露出了沉思之色。
至于那贺崧,他的面色变得愈加苍白了。
不可否认,这道题要比上一题难一些,需要利用到排除法,排除掉一项项不符合条件的推断,最终得出答案。
这是相当考验逻辑思维能力,因为在思考的过程中,一旦思维出现混乱,那思路就彻底断了,只能再重新开始。
似贺崧这等从未接触过逻辑思维题的士子,他们甚至连题目都无法解析,又谈什么解题?
更要命的是,贺崧此刻心情极为焦虑,而解析逻辑思维题所需要的,就是冷静的分析能力,此刻心神大乱的他,又怎么解答地出来。
猜……猜一个罢!
贺崧偷偷瞧了一眼赵弘润,见其面带微笑,仿佛纯粹是等着看他笑话,他心中又气又急,胡乱猜测道:“是……是丁家!”
同样在计算的士子杨裎闻言一愣,诧异说道:“贺兄,丙家与丁家并不相邻啊,题中已清楚讲明了。”
贺崧一听顿时就蒙了。
原来,心神大乱的他根本就是连题目都忘了,纯粹瞎猜了一个,还好死不死猜了一个与题目相违的。
见此,赵弘润微微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是甲家。”
说罢,他拿起案几上早已准备好的笔,将甲、乙、丙、丁四家的坐落按照丙、甲、乙、丁的顺序书写下来,传递于众士子手中。
众士子对照着这个顺序想了又想,看了又看,旋即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看他们的表情,仿佛跟夏日里喝了一碗冰水一样舒畅。
而连接两道题都没答对的贺崧,此刻已有些坐立不安了,额头的汗水如浆涌一般。
“第三题,假设我的儿子是某人的儿子的父亲,那么请问,某人与我是什么关系?”
由于已出过两题类似的逻辑题,席间士子们逐渐也找到了门路,而才思敏捷的六皇兄甚至于没过一会就已经想到了答案,只不过这答案,怎么瞧都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唯独那贺崧板着手指在他冷汗淋漓,满脑子都是儿子、父亲,越想越急,越急越乱,俨然有种眼冒金星般的错觉。
过了片刻,赵弘润怪异地说道:“这题比上题简单简单呐,贺公子还是打不出来吗?……答案很简单啊,某人是我儿子,我是某人他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