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脸,再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他嘴里。“我是兔子呀,吃不来鸡鸭鱼肉,尤其不能吃海鲜类的东西。”
行刀失笑,吃完了嘴里的东西后微一挑眉,“属兔的就只能吃菜蔬?这是什么规矩?”
“这是……”她轻咳了一下,“咳!反正我就是喜欢吃青菜就是了。”
“那还不简单?以后每天让厨房帮你准备素菜就是了。”
“这么好?”她又惊又喜。
他倒了一杯酒,凑近唇边微笑道:“就看你的表现了。”
金兔皱起弯弯月眉,,但话里有话,难不成假若我表现得不如你意,你就不让他们给我吃素菜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将烧刀子一饮而尽,低声吼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这么小气的混帐主子吗?”
“小气没有,混帐倒有一点儿。”她小小声地咕哝。
“我听见了。”行刀撩起一边的浓眉,表情有些臭。
她捂住小嘴,讪讪地笑道:“哎哟,对不住,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我只是想,你既然自己都提起了”
他忍不住拉拉她的小辫子,气恼地说:“你这丫头,就不能让我有片刻的宁静吗?
不和我吵嘴你就浑身不舒服吗?“
“我哪有?是你自已爱生气的。”
“在遇见你以前,我脾气可好得很。”
“骗鬼,你明明很凶!”
一大一小又开始吹胡子瞪眼睛起来,倒教甫跨入风陵醉楼的阿禄哈腰抹汗,又不知如何是好了。
尤其当他看到浑身娇红色的金兔大剌剌地坐在伟岸挺拔的少爷腿上时,他眼睛先是一亮,随即又尴尬得手足无措。
呃……撞见了人家的好事,他似乎得赶紧逃离现场假装没来过才是……
可是眼尖的行刀已经看到鼠头鼠脑的他了。
“阿禄,”他转移注意力,蹙起了眉头,“有什么事?”
阿禄头低得几乎快点到地板上了,哈着腰回道:“阿禄……什么都没瞧见,只是……只是……水晴姑娘要我带她过来面见少爷道谢。”
行刀这才注意到自己和金兔“暧昧”的姿势,连忙一把将她拎了下去,俊脸难得地红了起来。
他清了清喉咙,低沉地命令道:“请水晴姑娘进来,再备一双筷子,叫厨房准备几样菜肴,撤下这桌残肴。”
“是。”阿禄立刻退下领了水晴进来,然后快步溜出风陵醉楼。
少爷真够本领的,一下子带回了两个姑娘,这下子该怎么摆平才好呢?
金免莫名其妙就被抓下来,又看见他吩咐阿禄去备新菜上来,没来由一阵醋意大生。
真不公平,为什么他对水晴姑娘这么好?还怕她吃剩菜,特地要厨房给她准备新菜。
然后她就得离开“座位”站在旁边服侍?金兔觉得自已好可怜。
她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行刀甫喝入口的酒瞬间呛住了气管——
“咳咳!”他有些狼狈地瞥了她一眼,脸上有着明显的莫可奈何。
梳洗打扮过的水晴非但洗去了仆仆风尘,还格外用心妆点了娇容,一身大红色的宫装,斜梳的云鬓上插了朵艳红石榴花,更加衬得她雪白仙容犹如春花灿烂。
她一进来,整个大厅都被这样的容光给照耀得闪闪动人。
金兔看得一愣一愣的,虽然她也是个姑娘,但就是忍不住看呆了。
唉!她都看傻眼了,苏行刀一定是看得更加着迷了才对。金兔瞥过视线来,满面的醋意;没想到他粗犷好看的脸庞连一丝丝痴迷都没有,一样的平静淡漠。
“吃过了吗?”他缓缓开口。
水晴盈盈一欠身,真个石榴花怜然横陈的娇媚模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