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华寒舟朝场上喊:“别怕,只有三个名额,李满屯已经用完了。”韩冠阳也跟着喊:“对,李满屯再也不会祸害了。你们放心。”
华、韩二人不这样喊还好。这样一喊,场上的球员不免就想:麻比,老子们在场上拼死拼活,你们却分名额给对方祸害老子们。天下哪有此理,这分明是汉jiān卖国贼的行为。不过,防守他们还是非常积极。进攻嘛,那就敷衍了事,往往球过半场就shè门。
华、韩二人只得要求换人。想通过换人来加强进攻。可是换上去的人也没多大的进取心。人人都是一样的想法。李满屯说三个那就是三个哇?这家伙有这么重合同守信用?万一他脑袋断路又加一个,你有他什么办法?最稳妥的对策就是,老子不靠近他。
张秋生拐了拐吴痕,问道:“你与一中那些人都挺熟的?”吴痕说:“嗯,是啊,都是发小,何止是熟人。”
张秋生说:“那你还不招呼那些人一声,叫他们快点送纸去?”吴痕一时没明白张秋生所说的意思,问道:“送纸,送什么纸?”
张秋生拍拍吴痕肩头,唉声叹气地说;“被老李祸害的那几个在厕所里拉稀呢,这么长时间没出来别冻坏了。”
吴痕闻言猛地一惊,立马站起来要亲自给胡当归三人送纸。张秋生问:“你身上有纸吗?”
吴痕头都不回地说:“我去买。”说着就急匆匆地跑了。吴痕本来想拉张秋生一道的。可是再想想,体育场的厕所必定又脏又臭。张秋生这小子懒得要命,他要是愿意做的事不用人打招呼,要是不愿做的事牛都拉不动。吴痕想想还是决定拉阿仁去,阿仁比较好糊弄。
宋念仁是尖屁股,在哪儿都坐不到三分钟。现在是在看球要好一点,要不然早就不知跑哪儿去了。听到吴痕叫,宋念仁也不问要他去干什么,立马屁颠屁颠的跟着就跑。
体育场虽然不在市中心,但也不太偏僻,外面的街道上有很多店铺。吴痕急匆匆地掏了十元钱卖了一包卫生纸,连零钱都没找就往回跑。宋念仁稀里糊涂地跟着,但问还是要问个明白:“老吴啊,你这么着急忙慌的卖卫生纸干嘛?”见吴痕没回答他,又问:“你大姨妈来了?”
九十年代初卫生巾还没普遍流行起来,大多数妇女还是用卫生纸招待大姨妈。一直没说话的吴痕被逼开口了:“胡说,一中那三个倒霉鬼还蹲在厕所呢。我给他们送纸去。”
说话间厕所就到了,老远就闻到一股臭气。宋念仁不乐意了,跟在吴痕后面跳着脚说:“这么个破事,你拉我干嘛?你怎么不拉老张?”
吴痕笑嘻嘻地说:“老张多jīng明?他知道我要干什么不会来的。谁叫你糊涂来着?我不拉糊涂鬼拉谁?”
唉,宋念仁唯有叹气。学坏容易学好难啦,吴痕这么个老实人也学得这么贼。宋念仁自怨自艾,放着好好的球不看跑厕所给人送纸,这都叫什么话?雷锋好像也没做过这样的好事吧?我咋就这么糊涂呢?
一中的三个倒霉鬼蹲在厕所里真要冻僵了。麟林市体育场连休息室及室内活动室里都垃圾遍地大小便横流,何况是厕所?脏得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而且比之昨晚体校的卫生间,体育场的厕所更是空旷四壁透风。
闻胜杰来得较晚还好一点。胡当归真的是已经冻僵了。这招巴巴拉库兹,李满屯与张秋生的不一样。张秋生经过不断升级改版,现在是只要点中几处穴位就可以,所用真气很少可以忽略不计。不仅如此,张秋生可以做到要人拉多长时间就拉多长时间,并且绵软柔和不显得那么霸道。张秋生的这招还有重要的一点,被他点中的穴位相互牵制,受害人无论内力多么深厚也无法运功化解,非得张秋生的真气在此人体内慢慢消失。
李满屯的不同。李满屯是根据自己遭祸害的体会琢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