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走了一招,也被我杀了,然后我就到刘元振大营通风报信,我表明了身份,他自然深信不疑,立
马派人疏通谷中道路,终于赶在天明时分杀到俞兴大营。我爹爹善于用兵,见了这等良机,自然里应外合,不杀得俞兴大败亏输那才叫怪,不过那厮运气好,托你这
杀才的福,居然让他逃得了性命。”杨珞听她说完,脸上不禁变色,道:“你是说玄武谷中那百来号人都是你杀的?”姚珠仪昂起头,傲然道:“不错,都是我杀的,一个也不曾走脱。”杨珞气得脸都青了,厉声道:“他们个个都有妻儿父母,又与你无怨无仇,你怎么下得去手?你……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姚
珠仪不屑地望了杨珞一眼,道:“自古以来,两军交战,哪一次不是流血漂橹,伏尸百万?打仗便是杀人,有什么道理好讲?我瞧你这人处事倒也果断,怎么现在又
尽是妇人之仁?你不是一直想助大宋打败蒙古军么,难道到了战阵之上,你一人不杀,便能让他们都乖乖地滚回大漠老家去?”杨珞闻言不禁一愣,但觉她这说法实在是强词夺理,但他此时心情烦躁已极,懒得跟姚珠仪辩论,当下只是默默不语。众人都不说话,过了一会,豆子道:“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处置这个女魔头?”雁静如道:“那当然是杀了她,还有什么好问的?我来动手。”说罢拔剑向姚珠仪走去。姚珠仪嘿嘿冷笑道:“对,你最好是杀了我,要不然迟早要叫你死在我手里。”雁静如也不答话,提剑便要砍下。杨珞忽然喝道:“住手!”雁静如一愣,随即怒道:“你怎么了?难道被这妖女迷昏了头,竟舍不得杀她么?”杨珞道:“当然不是,她杀人如麻,死有余辜,我怎么会舍不得?”雁静如道:“那你为什么不许我杀她?”杨珞道:“不是不许,我只是觉得让她这样死法太便宜她了。”雁静如略一思索,道:“那依你说应该怎么处置她?”杨珞杨珞取出一物在姚珠仪脸上涂抹了几下,道:“这是我家秘制的用来引诱野兽的‘五味香’,人虽嗅不见,野兽却对它敏感得很,就这么绑着她,用破布堵住她的嘴巴,兽类不久便至,定会将她咬得支离破碎,再一块一块地吃掉。她杀了那许多无力抵抗之人,正该有此报应。”雁静如闻言心中一颤,一时说不出话来,但听得杨珞继续道:“我已决定了,就这么办,豆子,弄块破布来将她的嘴巴堵上。”那姚珠仪听杨珞这么说法,也不禁吃了一惊,道:“杨珞,想不到你的心肠也这般歹毒。我死了没关系,我们的人马上就会寻来的,你们一个也跑不了。”杨
珞闻言哈哈大笑,道:“我实话告诉你,其实那藏宝的地方在南边,而且早已过了,我在此处学着你的样子,留个标记,指向西方,然后稍微绕道,避过追兵,再原
路返回,接着向南走,去寻那宝藏,你猜你那帮子蠢蛋还能找到我们么?我瞧他们是永远也找不到了。”杨珞说完又是哈哈大笑。这
时豆子已将姚珠仪的嘴巴堵上了,她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杨珞,呼呼地喘着粗气。杨珞笑完了,一把提起姚珠仪,策马走到附近地一处小树林里,把她扔在一块大
石后面,道:“此处草木茂盛,又有大石遮蔽,除了野兽,便是神仙也寻不着你了,姚姑娘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