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年轻的一腔蛮力,哪知轻重?
“很疼吗?我瞧瞧?”龙非夜认真地说。
韩芸汐立马满脸通红,连耳根子也全都红透。龙非夜,你这个混蛋!你确定不是在调戏?
真真是够了!
韩芸汐不得不开口,转身睨他,“骗你的,早不疼了。”
她若如实回答,天晓得他会干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来,她真真受不了。
可是,很快韩芸汐就发现,她即便说谎,后果也是难以承受的。
因为,龙非夜很快就将她欺在岸边,冷不丁贴近……
如果说昨夜是惩罚她,折磨她,那么,今日也是臣服她,侍奉她。
不同于昨夜的狠劲粗鲁,此时此刻他龙非夜尤其温柔,尝过了滋味,对这个女人他也算是知轻重了。
水高达他们的心口,他的一切动作都掩藏在水下。他的大手一一爱抚过他所有憧憬之地,撩拨得韩芸汐服服帖帖的,一点被骗的抱怨都没了,甚至不自觉主动邀约他。
就在她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喊他“夜”的时候,他才发狠,狠狠地爱下去,久久都没有停息……
初秋的清晨,寂静的山林,水雾氤氲的池中无尽的缠绵,若隐若现,随着水浪起起伏伏……
韩芸汐在被折腾得晕过去之前,总算明白,哪怕是温柔的他竟比狠绝的他,让她更加无法承受,也更加欲罢不能。
估计除了第一次之外,韩芸汐是再没有机会走神,更没有精力笑了。
她感觉自己都快死掉,幸福到死去……
迷迷糊糊中,韩芸汐隐隐听龙非夜说,“池边凉,到池中去,那儿的水暖和。”
而后她被他拥着越往池中去,
这种温暖,配上清晨凉爽的气候,真的舒服极点。
韩芸汐靠在龙非夜身上,浑身软软的,终于彻底昏迷了过去,而一身的酸楚和疲惫也渐渐地消失。
当韩芸汐醒来的时候,已经一身干净,衣着整洁地躺在马车上。而龙非夜一袭黑衣劲装,坐在一旁,正专心致志地函。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呀,如狼如虎是他,冷冷清清亦是他。
恍惚之间,韩芸汐又回到了以前,似乎昨夜和今晨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可是,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和气息,是那样真真切切。
她一动,他就知道,抬眼揉了揉她的刘海,问道,“醒了?”
她点了点头,打量了他,又打量了自己,“我……这……”
罢了,问也是多余。
这荒郊野外的,除了他自己,他还会允许谁来伺奉她穿衣。她只庆幸,庆幸自己昏过去了,否则,该怎么面对他呀。
韩芸汐都不问了,龙非夜却冷不丁来了一句。他是认真的,很有些不高兴,“我帮你穿的,韩芸汐,你瘦了。”
她一愣,所有羞赧忽然被心疼所取代,半晌,她才喃喃说了一句,“夜,你也瘦了。”
彼此,确实都消瘦了很多很多。
他没回答,收起密函,静默泡了茶。
她往窗外眼,他们又回到那个山坡上,已是傍晚时分。
放纵之后,终究该谈正事了。他和她肩上都扛着责任,扛着一帮人的一辈子的希望。
别的不说,就说为了顾北月,还落在白彦青手里的顾北月,他们都不可以任性,不可以撒手什么都不管。
他自是可以马上就带她走,远走高飞,她亦可以无条件跟他走,从此神仙眷侣,永不分离。
可是,她知道,他不会;他也知道,她不会。
她更知道,他和天天囔囔要带她天涯海角,行走江湖的顾七少不一样,他的心很大很大,他不属于江湖,他属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