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肃穆,让人不由得对包裹中的物品充满了好奇。
苗家父女骤然目睹两颗头颅,初时愕然失色,继而在陈池的娓娓道来下,不禁发出啧啧惊叹之声。“果真是条好汉,胡斐此举,无愧其父之名,令人钦佩!”苗人凤闻听胡斐手刃商剑鸣的壮举,拍案而起,赞叹之余,眼中却难掩一丝惋惜之情,叹曰:“若非两家世代恩怨纠葛,吾定当与之痛饮三杯,共叙英雄情长。”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胡斐的赞赏和对两家恩怨的无奈。那拍案的声响如同惊雷,在这宁静的房间中炸开。
“或许,这段宿怨之中,藏着不为人知的误会。”陈池语调沉稳,缓缓吐出此言,字字铿锵,直击人心。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穿透时间的迷雾,看到事情的真相。“苗、胡两家,数十年恩怨情仇,或许,只是历史的误读!”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房间中回荡,震人心魄。
此言一出,即便是心性坚韧如苗人凤,亦是从静坐的蒲团上猛然站起,一脸愕然,惊疑道:“此言何解?你切勿信口雌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仿佛对于陈池的话感到难以置信。那起身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是被触动了内心深处最敏感的神经。
陈池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语气坚定:“我岂敢戏言?据闻,两族先祖皆曾效力于闯王麾下,后因胡家先祖之‘背叛’而反目成仇。但‘背叛’二字,真相几何?是否真有定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质问和探究,试图打破苗人凤心中的固有观念。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敲打着苗人凤的心房。
苗人凤闻言,冷哼一声,语气坚定:“那还能有假?胡家先祖将闯王头颅献给清廷,此等卖主求荣之行径,天理难容,人人得而诛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仿佛对这段历史深信不疑。那冷哼如同寒风,让人感到一阵冰冷。
“哦?那么,为何清廷未曾将闯王头颅公之于众,以儆天下?”陈池轻打响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清廷对待叛逆,历来残酷无情,诛九族之余,更会将尸体悬于城门曝晒,以警世人。而闯王,作为叛军之首,若真伏法,岂会仅有官府邸报一语带过,再无后续?苗大侠,此中是否暗藏蹊跷?”他的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出,让人应接不暇。那笑容中透着一丝狡黠,让人捉摸不透。
苗人凤眉头紧锁,面露疑惑之色:“你是说,闯王并未身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思考,仿佛开始对自己一直坚信的历史产生了怀疑。那紧锁的眉头仿佛是两道深深的沟壑,承载着他内心的困惑和迷茫。
“哈哈,岁月流转,即便是英雄豪杰,也难逃生死轮回。”陈池笑中带讽,随即收敛笑意,正色道,“但我认为,至少在当时,闯王并未毙命。因为,胡家先祖,同样活了下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深沉的思考和推理,让人不得不认真倾听。那笑声在房间中回荡,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此言一出,苗人凤面露迷茫,而一旁的苗若兰却眸光闪烁,轻启朱唇,清脆悦耳:“正是,兔死狗烹,若闯王已逝,胡家先祖这般武艺高强、战功赫赫之人,于清廷而言,岂非无用之物?且他身负众多清国仇敌,清廷岂会轻易放过?”她的声音如同黄莺出谷,清脆动听,却又带着一种深刻的见解。那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让人眼前一亮。
陈池的话语,如同拨云见日,让这段尘封已久的恩怨,渐渐显露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那话语如同春风化雨,滋润着人们干涸的心灵,让人开始重新审视这段历史。每一个光点都像是一颗璀璨的明珠,在黑暗中散发着独特的光芒。
“即便不待到秋后清算之日,诸位亦难获高位之任,此乃不争之事实。”陈池的话语坚定而有力,他继续说道,“由此观之,我深觉诸位家族间历经数载、绵延不绝的仇恨根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