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狗日的喊什么?老子还没死,你嚎丧呢!”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后边响起,郑小友一看原来是营长汪长青。
“呵呵”郑小友看到汪长青没事,呵呵的傻笑起来。对于他来说,汪长青不仅是他的上司也是他的老大哥,更是他的亲人。
“全体立正!”一声大嗓门响了起来,把正在打扫战场的士兵们下了一跳,他们条件反射般的赶紧立正。小胖子回头一看,原来是师座来了。
胡琏来到了战场的中间,看到了遍地的尸体,这些尸体有俄军士兵的,也有我军官兵的都横七素八的躺在了一起。
汪长青看到师座到来,赶紧让全营集合,“全体报数!”
“一、二、三。。。。”一直报到了九十五时停了下来。
“报告师长,一零二步兵师六团一营奉命来乌兰巴托执行任务,现任务完成。全营应到五百二十人,实到九十六人,报告完毕,营长汪长青。”
胡琏不说话,他看着漫山遍野的尸体和一群衣衫褴褛的一营官兵好一会才大声喊道“一零二师全体都有了,向英勇的先遣营战士们敬礼。”说罢和后来的士兵们全体向一营的官兵们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一营全体都有了,回礼!”汪长青和一营的官兵们也全体立正,向兄弟们回了一个军礼。
胡琏眼强忍着激动一把抱住了汪长青“好兄弟,你们干得漂亮。没有丢我们华夏军人的脸。”
“师长,我们做到了,我们把老毛子挡住了。”汪长青哽咽的说道。
“干得好,我要向苏长官为你们请功。现在你们的任务结束了,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先回布伦休整。”胡琏拍拍汪长青的肩膀安慰道。
看着相互搀扶的先遣营士兵慢慢的走下了战场,胡琏叫来了参谋长命令道:“命令士兵们赶紧打扫战场,修筑工事,工兵营赶紧修建野战机场,准备迎击俄军的二十三师。”
“是”参谋长马上下去安排工作了。
天色慢慢的黑了下来,一零二师的官兵们还在紧张的修筑工事,他们都知道更残酷的战斗还在等着他们。
在开往乌兰巴托的道路上,一队看不到尽头的车队在快速的行驶着,一道道耀眼灯光把夜空照得通明闪亮。二十三师的帕达诺夫师长就坐在其中的一辆车里,“参谋长同志,五十八团还没有消息吗”说话的正是二十三师师长帕达诺夫少将。帕达诺夫少将长着一张典型的斯拉夫人德脸庞,高鼻梁、额头高耸一头灰色的头发使得他明显有别于欧洲人较窄的额头。
“师长同志,五十八团最后的电报是在四个小时以前发来的,他们报告说正在消灭拦在他们前面的华夏军队。”坐在副驾驶位子的参谋长回过头来报告说。
“这个粗心大意的安德烈,他一定是在乌兰巴托玩得忘乎所以了,连电报都忘了发。”帕达诺夫少将埋怨的说道。
在帕达诺夫少将,不在整个俄国红军所有人德眼里,华夏的人和军队都是一群衣衫褴褛,神情麻木的愚昧的土著,他们的士兵最喜欢的就是拿着大刀长矛靠在角落里抽大烟。这样的士兵从来没有放在他们的眼里,更何况安德烈的电文里声称对方只有一个营的士兵,只需要派一个连的战士一个冲锋就可以迫使他们投降了,帕达诺夫也从来没想过五十八团会出什么事情。
“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达乌兰巴托?”帕达诺夫少将问道。
“尊敬的师长同志,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乌兰巴托了。”参谋长恭敬的回答。
此时,乌兰巴托的郊外,在前往市区的必经之路上,公路的两旁埋伏了密密麻麻士兵。一零二师的官兵大都埋伏在了这里,四团在左边,五团在右边,六团(缺一营,即先遣营)在更远的地方准备扎口袋。炮团的数十们火炮已经把埋伏区域的目标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