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舒听了,赶紧就往外面跑,开了门,探头在外面瞧了瞧,这才回过身来,张小花和张小虎一脸的不解,追问道:“何队长,怎么了?难道怕外面有人偷听?”
何天舒却说:“那倒不是,我只是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从哪里落下的。”
张小花诧异道:“那还用说,肯定是往西面落得呗。”
何天舒哈哈大笑道:“听了你的消息,我还以为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呢!”
张小花撇撇嘴道:“至于嘛,我的武功就那么逊?”
何天舒笑,说道:“不是至于,而是一定呀,我以为你能胜一场就是烧了高香,却不料你居然能全胜过关,厉害呀厉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出少年?快,跟我说说你都是怎么过关的!”
张小花恼他笑话自己,怎么都不说,何天舒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张小虎,张小虎哪里受得了他那种“哀怨”的眼神,不一会儿就招架不住,将今日在擂台上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听了张小花用不同的方式过关,甚至还能轮空过关时,何天舒大喊天道不公,当年自己怎么就没有遇到如此的好事?
当张小花问道何天舒当年第二关是怎么过的时候,他支支吾吾不肯言明,最后被逼得无奈,才说出来,却是在第一轮的时候就被一个人一脚踢下擂台的。
张小花不由捧腹笑得哈哈哈。
虽说何天舒对张小花能如此过关,耻笑不已,可毕竟是自己一手教授的“弟子”,何天舒也是高兴,想到明天还要挑战布衣二阶的弟子,何天舒就仔细的交待了一些注意的细节,然后就催促着张小花早点休息,好养足精神,恢复气力,迎接明日健康的一战。
张小花虽说并没有对明天的挑战抱什么期望,但毕竟也是一场比试,总不能不认真的,所以也不敢怠慢,早早的就来到药剂堂的客房,闭门休憩。
这时的时辰尚早,平日间,张小花一般都是在看关于药草的书籍,这客房虽然是药剂堂的,可也没有丝毫关于药草的书籍,张小花颇为不习惯,左右走走,突然想到怀中的《无忧心经》。这本书自从缥缈派的藏书阁中舀出,只熟读过第一层功法,张小花本来的想法是,等真正练完第一层,到了开始练习第二层的时候,才准备开始看第二层的心法,古人云的好:循序渐进,方为读书之道。可看看最近何天舒的纠结,就是因为没有细看整个缥缈步的秘籍,才在参悟缥缈步的时候,出现一些纰漏,甚至在张小花的提醒下,才有所补足,所以张小花准备以何天舒为鉴,先通读一遍《无忧心经》,将心经所讲的一十八层功法都记住心中,各层的不同,各层的注意事项等等,也要铭记在心。
至少,若自己一不小心将心经遗失,也不怕自己无法修炼。
《无忧心经》中的记载不是很多,但也有足足十八次的功法,这次张小花是铁了心要细细的刻在心中,不像是上次的囫囵吞枣,所以,直到夜深人静,也并没有读了多少,这也是张小花如今头脑聪明,几乎是过目不忘的,否则,早就头晕脑胀,昏昏欲睡了。
待燃着的灯火爆出一个灯花,张小花才眨着有些生涩的眼睛,合上秘籍,闭上眼睛,仔细回味刚才的所学,直到确认都完整的记忆了,才回到炕上,盘膝而坐,运功调息起来。
不多时,那药剂堂弥散的天地元气就把张小花牵引过来,慢慢的引入体内,淬炼起来,而那夜空的星光,也是如约而至的。
次日清晨,张小花依旧很早就起来,在院中练习北斗神拳,刚打到第一遍流动出现淬炼骨头的时候,张小虎也起床了。
看到张小花如此的闻鸡起舞,张小虎自然不能怠慢,也练起了自己钟爱的拳法。
反倒是何天舒,昨日似乎真得是解开了心结,昨夜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