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提也罢,再提心烦。
思绪愈乱,我一时怒一时恼,短时内面色变了好几变,而随着车近关卡,守卫等虽不敢造次,但依旧坚持上车例行检查,闻此我心下一凛,只怕因我一人再拖累金羽王,到时候真枉费了一通努力打发那嗣王应夔,然今时这金羽王却好生不以为意,我只听得他朝部下闲闲道,“无妨,既然百越将军坚持,那就让他们盘查一下也罢。”
咦?
目力受限,我好像整个人都变笨了一般,甚至还没弄清楚状况,那金羽王竟是以双臂环过我肩头,低声道,“就像方才一样倚在我怀里,别说话,嗯?”
他抬手抽去我束发玉簪,俯下身来与我耳鬓厮磨,只是唇与唇单纯碰触,已然叫我惊过头连说话都忘了,天哪,我实在不知这算什么情况,只知一声惊呼,而正巧这一幕为那百越守卫所见,他等连连抱歉,速速退去,他们连我长什么模样俱未得见。
然至此,金羽王依旧揽我在怀,他抚上我那破损襟口,竟颇有些意味不明道,“他们肯定都以为这襟口是本王扯坏的……”
天知道我在那百越禁地经历过何等荒唐,这一路逃亡,衣衫不整,也不知昨夜落于这金羽王眼中到底是个什么模样,这一刻我忽念起前时种种不堪,不由得满面烧烫,我起身推开他去,急声只道,“如今过得关卡,你我二人俱已脱险,那在下先行告辞了。”
不及车马停步,我急欲离开,然当我纵身而下,双足落地时,不曾想那金羽王竟一步随后,他扯过我衣袖,促狭笑道,“哎,你不是饿么?”
……,真可恶!
30狼烟起
步入金羽境内,气候渐暖,而一路同行,我发觉这金羽王不同于百越族长,虽说都身为一族之首,但他显然不太在意权谋争斗,甚至途中臣下劝谏,他还曾闲闲一句说过,“本王并无逐鹿中原之大才,奈何尔等巧言令色,百般强求,好,此番百越一行,差点牵累本王性命不保,好了好了,江山不是嘴上念出来的,金羽强盛更不是依仗好勇斗狠斗来的……”
金羽王为政温和,据说是与其父金羽侯大相径庭,想来此番联百越相抗龙廷,多半因朝内压力,不得已而为之,也许诚如他自己所言,他无心亦无才于争霸天下,当然,更有可能这金羽之首慧眼识辨,说实话,那百越族长的确不是什么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
事实上离开百越后,我本欲转道回返碧泱山,无奈何目盲行动不便,再者当晚与忠昭王一战,想来如今我非但身背盗取百越公主令牌之大罪,只怕更为龙廷记恨,糟糕时已成了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了吧。
脱困险境,知如今时节,按说元朔已过,可我的眼睛却丝毫没有起色,而一路随金羽王去往金羽首府,途中他待我非但礼遇有加,甚至都算的上无微不至,悉心照料。事实上,我本以为居高位者,总比旁人多疑,即便是我于他有救命之恩,但我毕竟来历不明,无论出现时机出现地点都好似太过巧合,再加上那龙廷忠昭王与我武功路数几乎如出一辙,这一切莫道是他了,纵连我自己都好生起疑了。
然金羽王从未追问我与龙廷干系,反倒是屡屡问起百越通缉一事,他问我公主令牌,几分玩笑几分试探,“龙衍公子,你可知天下传闻唯百越宗族最为神秘,本王可听说那百越公主正值妙龄,娇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