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是傅刚或戴党生,孙吉盛早就甩小飞刀了。
回到县政f这边的办公室,苏望先给傅刚打了一通电话,聊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钟。然后给林元通打了一个电话,让他通知相关人员,明天下午两点半召开县政f办公会议。
到了第二天午,范海阳接到了几个电话,便跑来向苏望汇报道:“苏记,县瓷器厂昨天有了一些新的动静。厂劳资科科长宋浦江,供销科长汪盛,保卫科长窦振南聚在一起,向瓷器厂的中层干部散布一些谣言,说县里准备把瓷器厂卖掉,届时中层干部会一个不留,搞得瓷器厂各科室人心惶惶。另外他们三个还叫底下人在工人中间散布谣言,说瓷器厂被卖掉后厂里的工人全部下岗。幸好赵工他们几个代表在工人师傅中威望很高,而且大家也知道他们几个的德行,所以除了少数工人之外,大部分工人还算比较稳定。”
“海阳,他们三个有什么背景,他们指使散布谣言的人你查出来了吗?”
“苏记,蔡记昨天给我介绍了两个瓷器厂的人,在我爱人的同学和那两人的帮助下我清楚了宋浦江三人的背景。宋浦江、窦振南是瓷器厂党委记劳丛飞的人,汪盛是瓷器厂厂长舒晨明的人。他们指使散布谣言的人有两个,都是厂里有名的魂魂。”
苏望点了点头,劳丛飞和舒晨明他听说过,这对搭档到县瓷器厂六年,搞得瓷器厂一年不如一年,可听说他们却是房子修起来了,儿女穿金戴银,日子不知道多滋润。
“你打电话给赵工,告诉他,就说瓷器厂出现一些不好的传言和状态,可能会影响到瓷器厂的改制,让他和其他代表们务必稳定住工人师傅们。你再告诉他,让他放心,县里绝对会以瓷器厂和大部分工人师傅利益为重。”
“我知道了苏记。”
苏望伸手准备打电话时,看到范海阳在那里欲言又止。
“怎么了海阳,还有什么事吗?”
“苏记,老丁午打听到小车班的老游一大早就开车赶往郎州市区。”
“老游?”
“是的苏记,麦副县长的司机老游。”
“哦,我知道了,你去忙。”
苏望拨通了蔡浩的电话,先把瓷器厂的情况简单一说,然后开门见山地说道:“阿浩,我听你以前说过,你认识县公安局治安大队的人。”
“是的苏记。”
“你想办法把那两个魂魂关进去一段时间。”
“苏记,我明白了。那两个魂魂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会让我朋翻翻他们的案底,把他们关进去一两个月,也不会让人察觉到跟瓷器厂的事有关联。”
“那就好,阿浩,富江那边情况如何?”
“苏记,富江这边的工作都在按照你的部署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大家都很服钟记,潘镇长的干劲也很足。”蔡浩两句就点出了苏望想知道的情况。
“那就好。对了,你要是晚有空,下午陪老刘、老路到县城来一趟,我有事跟你们商量一下。”
放下电话后,苏望想了想,又拨通了一个电话,笑呵呵地说道:“陈部长,今晚有空吗?有空,那就好,我今晚带两个人过来蹭饭吃,我说陈大部长,你可得准备好,你堂堂一个县委组织部长可不要太寒碜了。哈哈。对,县瓷器厂的事你也听说了,那两只老鼠我知道,一个姓劳,一个姓舒,合在一起就是老鼠呗。哈哈,你说他们俩的姓怎么配得怎么好?当初麦副县长是不是jing心挑选过的?当然了,我当然知道他们俩是麦副县长的人。陈部长,多谢你的提醒和关心,我心里有数。行,行,晚我们见面再详谈。”
下午县政f办公会议在苏望的主持下按时召开。除了傅刚依然没法回来之外,其余五位副县长,排名第三的麦泽运从郎州市人民医院回来了,一边跟众人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