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戴书记头上。”
蔡浩扳着手指头一一说道,他对渠江县的干部情况很熟悉,所以对戴党生为首的本地派优劣了解得非常清楚。
苏望沉默了一会问蔡浩道:“贺五华和杨萍真的经得起考验吗?”
蔡浩连连点头道:“贺副县长跟我的父亲曾经是同事,我父亲很了解他。贺副县长是一位事业心很重的人,也很自负的人,常常说整个渠江县他只服戴书记一个人。也正是如此,他对物质方面看得不是很重,也没有让亲戚加入到开煤矿中。听说他的妻弟在郎州市区开了一家糖酒批发店,赚了不少钱,所以对钱财方面没有太多的**。”
“杨局长虽然是nv人,但是工作积极xìng和政治智慧不比其他男领导差。她是八十年初的大学生,从中心小学校长做起,在教育战线上做了十几年,我们渠江县教育工作能够排进郎州市前三甲,杨局长功不可没。她家里亲戚不多,加上她很自律,所以也没有被煤矿的事情牵连。”
苏望坐在那里默不作声,渠江县的教育质量在郎州地区一向数得上前列,但是九十年代初下滑了很多,自从杨萍担任县教育局副局长、局长以后,渠江县的教育质量很快就赶了回来,仅仅排在原郎州市、现榆湾区和老牌教育强县的招郁县后面。
看着坐在那里默然沉思的苏望,蔡浩心里不知转了多少个圈,终于开口道:“苏书记,我觉得傅县长过于咄咄bī人了,而且我担心再这样下去,很容易会造成县里平衡局面被打破,届时可能会对苏书记你不利。”
苏望抬起来头,看了蔡浩一眼。蔡浩觉得心里一颤,迎着那淡淡的,看不出喜怒的眼神,他心里有点luàn,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苏望突然笑了一下,但是随即脸sè变得yīn沉可怕。“阿浩,你说的意思我明白,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六条人命,加上以前的那些人命,渠江煤矿吃掉的xìng命还少吗?现在不好好整顿,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命因为某些人的sīyù而消失,所以我现在会极力支持傅县长进行整顿。”
他明白蔡浩所说的意思。自己以前能够左右逢源,有很大的生存空间,就是因为孙吉盛和傅刚联盟跟戴党生斗得旗鼓相当。现在傅刚一马当先,孙吉盛在后面支持配合,把戴党生一系打得落huā流水。一旦戴党生一系一蹶不振,那么傅刚和孙吉盛联盟就有可能坐大,那么自己的生存空间就会变得极小。
虽然苏望对谷地沟煤矿突然出事很是疑huò,怀疑傅刚是不是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可这只是他个人的猜想,现在一点证据都没有。所以说苏望现在必须配合傅刚的工作,因为这次傅县长站在正理上了。
“阿浩,就算黄*平被搞下去了,你以为戴书记就只有弃械投降了吗?他如此老谋深算的人在这段时间为什么一直隐忍没有出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戴书记看得很透,不管是我,还是傅县长、孙书记,他都看得很透。他在等,等机会。”
蔡浩心头一动,想来苏书记对县公安局局长黄*平也不是很满意?所以坐等傅刚把黄*平nòng下去再做打算,但是从语气中听得出,苏书记应该有了跟戴党生携手合作的打算。想到这里,蔡浩不由舒了一口气。戴党生一系虽然跟蔡家关系不是很密切,各成一派。但是两边都是渠江县本地出身,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而且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所以蔡浩的爷爷蔡卫红和父亲蔡威都不希望戴党生一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