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防务委员会的命令。在命令中,罗列了肖菩晨俢的数大罪状:其一,为了取得某大国势力的支持,肖菩晨俢准备将岛领“完全开放”给某国,允许该国在岛领自由选择和建设若干个军事基地;其二,为了取得邻国支持,肖菩晨俢将允许北部、西部建立三个自治领,给予完全的自治权,在三年内允许他们进行全…民公…投等等。
等陈元辛念完,陈元甲冷冷地说道:“想不到啊,当年誓死捍卫武里南每一寸领土、铁血维护国家统一的英雄,今天为了私利居然出卖国家、分裂国…土,真是想不到啊。现在我奉命逮捕肖菩晨俢,你们有谁还要继续跟随他?”
说完,陈元甲凌厉的目光扫了一圈那数十位正犹豫不决,甚至在冒汗的武里南内阁阁员和将领。然后目光又向参加宴会的贵宾们扫去。只听到咣嘡一声,一个玻璃杯落在地上被摔碎了,原来是那位肖厅长受不了现场的气氛以及陈元甲那寒冷如冰的目光,身子一哆嗦,手一抖,出了状况。
全副省长狠狠地看了一眼这个家伙,然后顾不上其它,继续和众人关注事态的发展。
“哈哈,”等陈元甲两兄弟说完。肖菩晨俢大笑起来,“奉国王谕令?是真的还是假的?你们什么时候觐见了国王陛下,我怎么不知道?”
“肖菩晨俢,你不要以为你的妹夫是国王陛下的侍从长就可以闭塞国王陛下的耳目,我告诉你,就在半小时前,第五旅已经接管了王宫的警卫。”
陈元甲背着手站在那里,一脸冷漠,默不作声,陈元辛却忍不住开口道。他的话刚落音。众人不由议论纷纷。尤其是那近百位阁员和将领,个个都脸色有异,如同蚂蚁一般在慢慢地向陈元甲这边挪动。
“你敢唬我!”一声大吼,把大厅里所有的人都镇住了。大家闻声看去。只见满头花白的肖菩晨俢如同是一头发怒的雄狮。圆瞪的双目中全是碾压一切、无可阻挡的气势。
看到大家都安静了,肖菩晨俢用一种蔑视的口气说道:“你以为我没当过兵?我也当过陆军参谋长!没有国王陛下侍从长的命令,哪支部队敢擅自接管王宫的防务?他们不怕被当叛军处理吗?”
听到这么一说。那些阁员将领都想起了,武里南军队的确有这么一条“铁律”,没有侍从长的命令,就是国家防务委员会主席也不能改动王宫的警戒和防务,否则一律按叛军处理。而谁不知道现任侍从长是肖菩晨俢的妹夫,亲信中的亲信。于是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往陈元甲那边挪动的脚步都停了下来,甚至开始悄悄地向肖菩晨俢那边退回去。
看到占据了优势,肖菩晨俢的气势更盛,他毫不客气地说道:“我看你们是矫谕叛乱,是犯上作乱的叛军!”
大厅里一片寂静,不过众人都觉得天平似乎向肖菩晨俢一边倾斜,不过数百位士兵应该都是陈元甲的亲信部队,并没有因为肖菩晨俢的话就动摇了,而是继续面无表情地用枪对着肖菩晨俢、他的随从以及那近百位阁员和将军。
肖菩晨俢趁胜追击道:“陈元甲,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了异心?我早就做好准备了,来人!”
只听到哗啦啦声音,从内侧大门也涌进来数百位全副武装的士兵,跟陈元甲带来的士兵都对峙上了,接着一行穿着军装、配着短枪的人跟着走了进来,其中一位就是苏望认识的陈家大女婿吕娄令则。
陈元辛忍不住叫了起来:“大姐夫,你怎么能够背叛我们陈家?”
吕娄令则黑着脸没有说话,而肖菩晨俢却仰首大笑起来:“哈哈,背叛?怎么能说背叛呢?吕娄老弟只是选择继续忠诚于我而已,而且从明天开始,他将取代夏离勃连成为第一副总理。”
陈元辛满脸愤怒,他前面的陈元甲却依然一脸冷然,终于开口道:“吕娄令则,想不到你还是走出了这一步。”他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