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雨?要知道,我跟苏书记只是朋友而已,既非亲戚,又不是什么附属关系。卿儿,商场上的事情好处理,可牵涉到官面上的事,这里面的水就深了。”
在咳嗽了一会后,于久南继续说道:“卿儿,你还年轻,也没跟这方面打过交道,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就算苏书记愿意帮我们,可他怎么去说服他上面的大佬?”
于卿儿细细琢磨着父亲话里的意思,在商场上打拼几年,她也知道这世上有收获必有付出,做什么事情也必须讲究“无利不起早”,这就好比做生意为的就是赚取利润,就算是做慈善、回报社会还有一份为自己和企业做“广告”和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社会影响的含义在里面。那么让苏望和他背后的人出手帮于家,于家又能付出什么?听父亲的意思,现在不是以前打个招呼、买个面子做顺手人情的事,而是需要拿出实力去跟别人“真刀真枪地对干”。人家会那么高风亮节当“活雷锋”?不可能,要是人家这么“心慈手软”,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想到这里,于卿儿不由泛起一阵无力感。如果说什么企业管理,市场营销和资本运作,于卿儿可以自信地说不输给别人,可是一牵涉到这复杂的场面和关系,她真的无能为力。于家和自己有什么资本让苏书记和他背后的人出手相助呢?
正想着,办公室门响了。于卿儿从胡思乱想惊醒过来,立即收拾好心情,又恢复到平常的神情。
“请进!”
“于总,前台打电话说有位敖先生要见你,说是预约好的。”
“嗯,是预约好的,你把他请进来。”于卿儿立即就想到两天前苏望拜托自己的事情,点点头答道。
“敖先生,请顺着这个楼梯上三楼,再左拐。”前台小姐放下电话,带着职业笑容地对敖其军说道。
“谢谢!”敖其军道了一声谢,顺着指点沿着楼梯走到了三楼的东翼,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年轻女子在那里等着自己。
“请问是敖先生吗?”
“是的。”
“请进,我们于总在等你。”
敖其军在门口停留了几秒钟。正了正自己的领带,深吸了几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
敖其军虽然有一股“让人酸牙”的傲气,但并不意味着他就不食人间烟火。对于田大勇、苏望等好友的一番良苦用心,要是再不接受就太不近人情了。因此接到苏望的电话后,敖其军只是稍一迟疑便答应了,今天就从义陵赶到了榆湾区。
他早预定时间一个小时赶到了江南开发区正阳药业公司的厂区,围着绕了一圈,发现这家企业在某些方面还是用了些心。如汽车走西门,人走东门。做到完全的人车分流;厂区里面很干净,绿化也做得很好;宿舍楼跟厂区只有一墙之隔,却没有中间开门,而是必须从厂区东门出去,稍微绕一圈再从一个门进去宿舍区里,中间还载了一排树,虽然现在还光秃秃的。再过个两三年肯定会成荫一片,将两边的视线完全隔开。
敖其军倒是琢磨明白了一点,这将厂区和生活区隔开是有讲究的,要是全封闭在一个区域里,上班生活全在一个地方,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疲惫感。甚至会有暗无天rì的感觉。看来正阳药业还是花了点心思。
走进办公室,敖其军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办公桌后面大班椅上的于卿儿,在一瞬间他的心神恍惚了一下,很快他恢复了正常,伸出手隔着办公桌跟站起来的于卿儿轻轻地握了握手。
“于总你好!我是敖其军。”
“敖先生。你好,请坐!”
两人坐下之后。于卿儿直奔主题道:“敖先生,听说你是江夏大学毕业的。”
“是的于总,我是94年江夏大学应用数学系毕业的,理学学士学位。”
“哦,听说你担任过义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