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的花魁被人看得比破鞋还不如。”那男人笑得轻蔑。
“你……”柳绵绵恨不得一刀杀了他,可他身上疯狂的气息令她作呕且心惊,于是,她选择了不理会他。
她才一转身,那男人就一把抓住了她。
“你要做什么?”柳绵绵几乎要尖叫出声。
“你难道想让这雷少夫人的位置就白白的让那女人占去?”
他的话让柳绵绵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她疑惑的开口:“难道你有办法?”那男人邪邪一笑,从怀中拿出了一个花样精巧的锦盒,递给了柳绵绵。
“这是什么?”她正要伸手打开。
男人快一步的又从她手中拿回锦盒,他低低的喝止:“不能开!”
“为什么?”柳绵绵不解。
“除非你想在一时三刻之后毒发身亡。”
男人的话让柳绵绵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张大眼睛,瞪着眼前一下子像是阎王的男人。
“那是……”
“翠玉鸡血蛇。”男人冷哼道。
柳绵绵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长年住在红云阁,生张熟魏的,来往客人多,这奇闻异事听得自是不少。
这翠玉鸡血蛇可是天下巨毒之一,通体红青相间、环环分明,只在塞外特定几个地方才有,被噬之人若无解药,则一时三刻必亡。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那男人似是不耐已极,对着她皱起了眉头,“这你就别问了,你到底做是不做?”
“这……我又没见过那女人。”她随口说了一个借口。
“这不是问题,只要你肯做,我自然有办法把你带到她面前。”
柳绵绵心中交战着。她不想把雷翔宇让给另一个女人,可是他们现在说的可是杀人……
“可是……”她还是下不了决定。“别可是不可是的了,你这一离开雷霆山庄,全城的人都会知道你这花魁失了宠,雷翔宇最后仍是给他的夫人掳去了心,到时,你就成了人人口中的笑柄。难道你想发生这样的事吗?”那男人下一贴猛药。
柳绵绵整个人都僵住了,她一点也不想成为那众人口中的笑柄,要是如此,她不如杀了那个女人算了。
是那个女人逼她的,如果她别来和她抢雷翔宇的话,不就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了吗?
“好!我做。”柳绵绵横下了心。
那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我带你去找那个女人。”
柳绵绵顺从的跟在那个男人的身后,但好奇心仍让她忍不住开口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般歹毒的心思,可不是一般人做得出来的。
“那女人和我之间结了不小的梁子,我恨不得她早一点死尽灭绝。”那男人阴恻恻地哈哈大笑,彷佛全身的骨头都在摇。
那疯狂的笑声,让人听了,全身的寒毛像是听了号角般一一的竖了起来。
寒竹拿着火钳无意识的拨弄着,偶尔几颗迸烈的火花是房间中唯一的声响。那热烘烘的暖意,隔绝了户外的冷例。
她一向是喜欢这样的宁静,彷佛天地之间只有纯然的平静,不再有任何能扰动她的心。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只要她安安静静的独自沉淀后,她就能重拾心灵上的平和。
可这一次,为什么过了这么久,她的心还是一片烦乱,灰浊的找不出原先的清澈透明?
她不是不明白,可就是明白了才心烦。
爱生忧、欲生惧;无爱无欲,何忧何惧?她一向是明白这道理的,所以她总让自己保持着一个距离看人,不轻易牵扯上感情,也不容易有忧惧。
可她也知道自己变了,变得不再能冷眼的看着身边的事物流转,变得会去关心四周的人事物,而这是有传染性的,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