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种自己小看了他的感觉,所有的主导权竟然可以在一夕之间易了手,她是不是把所有的事都想得太单纯了呢?
雷翔宇似乎很喜欢看见寒竹那又羞又窘的样子,他假意的看看窗外,“今天的天气不错嘛!”“有话快说。”她没好气的说。要不是她已太习惯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真想一把捏死他。奇怪,以他的个性,怎么还能够活这么久?
“陪我出去走走。”
“我不要。”寒竹直觉反应。
“你这样子我们怎么谈‘交易’呢?”他没有被拒的不悦,反倒摇摇头,一脸夸大的惋惜样。
“这和交易有什么关系?”
雷翔宇不安分的啃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然后在她的耳边吹气似的说:“你说,我在这交易中最大的好处是我的自由?”
寒竹伸手想推开雷翔宇那亲密过了头的动作,但只是徒劳的让自己的手落入了他的掌控中。
“放开我!”她咬牙切齿的说。
“不放。”雷翔宇得意的说。
“你太过分了!”她真的已经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他的气息吹得她的耳朵是热辣辣的,一颗心像是小鹿乱撞般,再这样下去,就算他真的肯放开她,她都没有把握自己站得起来。
“这可是你答应过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这样的事?”见鬼了,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自由不就是做我想做的事?而现在,这就是我最想做的事。”雷翔宇笑得实在很坏。“记得吗?我的自由。”
他实在是欺人太甚,可寒竹却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这时,她也顾不得什么冷静、自制之类的鬼问题,又气又怒的瞪着他道:“你……”雷翔宇一看到她杏眼圆瞪的样子,知道达到了他的目的,遂聪明的见好就收的一口同举双手。
“好了,这天气很好,我带你出去玩玩,你就是在家闷太久了,才会闷出病来。”
“我很忙!”他一松了手,寒竹便飞快的跳离他。
“本人的交易守则第一条:不许反驳我。”雷翔宇对一脸反对的寒竹摇了摇手指,“记得我的”自由“吗?”他提醒道。
“可是,我还有很多花要绣。”寒竹不死心的争辩。
“以后你可以不用再刺绣做人情了,我全替你回了。”开玩笑,那事儿劳心又劳力,他不知道也就算了,一旦让他知道,说什么也不许她再做这种事。
“你……”
寒竹张口欲辩,却让雷翔宇举手给打断。
“顺便告诉你,这是我的交易守则第二条。”他笑一笑。
“不许绣花?”寒竹没好气的说。这是什么烂规矩?
雷翔宇慢慢的摇摇头,脸上的笑更是充满得意的邪气。“是不许反驳我。”
“那请问你还有什么交代吗?”寒竹深吸了一口气。
看来她这一次是栽定了,小看了他这样的对手,是她的错。
不过,她原先只是用讽刺的口吻闲着,可没有想到他竟一脸认真的思考了起来,好一会儿才点点头说:“穿男装。我可不想一路上还要拿棍子赶人。”
寒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她这一辈子除了那次逃家外,可都是规规矩矩的当个大家闺秀,严守着立不摇裙、笑不露齿的女训,这会儿他竟然要她穿男装!?她看了一眼一脸看好戏的雷翔宇,唤她举起手打断他的话。
“我知道,你的交易守则第三条——不许反驳你嘛!”
第六章
寒竹一点也不明白,雷翔宇要她穿著男装一同出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对他来说,来回穿梭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之间,不论达人、富商到贩夫走卒,他一律都能谈上那么几句,偶尔还对擦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