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内心十分得意。
皇甫月笙严肃道:“是,对我来说的确很重要,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啊,恐怕要让您失望了,奴家不是无忧宫的宫主喔~”澜予赤着脚,一步一步靠近她,抬手要牵住她的手。
结果被她一掌打下来,“啪!”
手背被她打红了,麻麻的感觉,像被电流击过。
澜予压低了嗓音,带着撩人的意味,“殿下,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自己玩自己吧。”皇甫月笙重新跳上窗户,“少在我面前发牢骚,我觉得恶心。”
“您要走了?”
澜予脸上挂着滴水不漏的笑容,此时出现龟裂的痕迹,“您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嘛?”
“你指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澜予咬了咬下唇,美人脸红,“您在街上和奴家说……天黑了来找奴家,不就是要人家伺候您吗……”
皇甫月笙认真思考了一下,也觉得自己说的话容易叫人误会,淡然道:“我找你只是问你一个问题而已,你别多想。”
澜予僵住在了原地,大脑空白一片。
她这是什么意思,讽刺他自作多情?
皇甫月笙直接跳下窗户。
“你宁愿从这里跳下去也不愿意被我碰一下……”澜予嗓音沙哑,低声呢喃,视线一直盯着窗户看。
他眸低闪过寒光。
她一定知道了他的身份才过来问,现在又是几个意思……
真叫人琢磨不透。
皇甫月笙又翻进了陆蓉祈所在的院子中,里面只有两个房间亮着灯。
她来到陆蓉祈房间外面,用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个洞,没有看见这个人的影子。
难道跑去宁玉祈的房间中?
皇甫月笙转身又鬼鬼祟祟到另一个亮着烛火的房间外面,里面没有动静,只有低声啜泣。
宁玉祈在哭什么?
皇甫月笙重新跳上屋顶,蹲了很久。
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终于看见陆蓉祈从另一道墙翻了进来。
“……”为什么在自己的院子还要翻墙?
皇甫月笙脑子快速运转。
长矢部落大概和她也有关系,现在长矢部落归熙颜国了,也许她坐立难安,连夜出去和长矢国碰面?
皇甫月笙觉得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陆蓉祈把身上的披风和面具摘下来,把门锁好以后,才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身前就是一个巨大浴桶,里面冒着雾气。
他解开里衣时,发觉背后有异常,浑身戒备起来。
皇甫月笙从房梁上跳下来,一脚揣在她的腹部上。
动作太快,陆蓉祈难以躲避,加上这几天使不出内力,敏感度下降,这才被人偷袭了去。
手腕上的箭弩对着后背的人射出一支箭。
皇甫月笙掰断她的腕骨“卡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