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叔,咱就别和她一般见识了!”说罢,伸手拉起‘耍埋汰’的疯丫头。
“疯丫头,告诉你,以后再要是抢别人的东西,别说我用棒子打你,听见了吗?”顺子故意扳着脸吓唬她说。
不曾想,那疯丫头似乎怕别人抢走她的哈密瓜,趁人不备,急将两个瓜塞进衬衣、贴到肚子上,怒瞪着双眼;“明明是他要抢我的瓜吗!”
她这一举动把人都怔住了,并不是因为她说了什么,而是瓜把她的上衣扣撑开,一块玉坠也从撑开的衣逢中跳了出来,被红线拴着的信物,一只洁白的小山羊。
多数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疯女子的衣襟愣。
阴阳怪气的戏笑声在片刻沉默后嘎然响起。那笑声里饱含着羞耻的蔑视、满足和意外的嘲讽。
顺子没多想,本能地伸手去拉他的衣服,想把她的衣服裹住。
“你要干吗?就十元钱就想摸我的**,你做梦去吧!别说十元,就是再多我也不稀罕!你姑奶奶还是黄花闺女,不像你们那么不要脸啊!滚,滚啊!”
“哦——滚喽”
“哦——姑奶奶是黄花闺女喽!”
“哦——哦——”人群丝毫没动,几声怪里怪气的自我解嘲。
至于那疯丫头骂了顺子什么,似乎他并没听见,他只是惊奇挂在她胸前的那个信物。因为那信物是顺子家的镇妖之物。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信物怎么会挂在一个疯丫头的脖子上!
疯丫头的信物是哪来的?
疯丫头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真是我要寻找多年失踪的妹妹吗?
顺子满脑子的疑问,视若旁人地站立那里呆想。
“顺哥,你这是怎么了?”与他一起的兄弟轻轻的捅了他一把问。
“哦,没什么。”顺子突然感到了什么,四下张望后向他问道:“那个疯丫头呐?”
“被人领走了,那人说他们是邻居。”
“没听见,那人怎么称呼疯丫头的吗?”
“没听清,好像叫阿……什么霞。没听清。”
“快,多叫些人去找,一定要把那个疯丫头找到。”
“找一个疯丫头干吗?”
“少***多废话,快去!”顺子撒腿朝菜市场的出口跑去。
………【第十一章 抵罪】………
或许是临近年终岁尾的原因,或许是工薪族年底分了红的缘故,两天的营业额飚飞如离弓之剑让老板喜上眉梢。他在职工休息室里,破例给全体员工改善了一次饮食,鱼禽肉蛋丰富多彩,女人喝饮料,男人干啤酒。那气氛不亚于婚庆和同学会那种热闹的场面。逐月舞厅的于老板也兴致勃勃地表热情洋溢的祝酒词,把气氛推向高氵朝。
掌声再次响起,不知是谁起带了头唱起了老调牙的‘祝酒歌’,便一呼百应地群情振奋。那嗓音比剧台上的合唱团卖力,那表情比舞蹈演员的脸面丰富:筷子、酒杯、碟碗全成了乐器。
“今天,我太高兴啦!”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欲滴的眼泪:“但我今天还有些遗憾,你们的同事,我的好朋友周文凯,因病没能参加今天的晚会,没能和我们一起欢聚庆祝,不过我可以坦率的告诉大家,待‘逐月’舞厅的生意再上一层楼,我请大家到体面的酒楼坐坐!
掌声,经久不息的掌声。然而这浓厚的气氛被意外的打断了。
休息室的门被‘砰’一声撞开,门里站着怒火愈的周文凯。
“文凯!”喜忧参半的同事,几乎同时在心中喊着他的名字。
“文凯,我们刚才还在念叨你,来来来,快请坐!”老板就象宽待久别的客人。
“请坐?我担待不起,”文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