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冬冬对此路况也不太熟,抱着侥幸的心理,继续向前驶进,他朦胧地记得这条路段,因为要在此架设铁路大桥才堆满了凌乱的施工建材。果然路边道上钢筋、铁板到处都是,行人路过都需要格外小心。出租车若想通过几乎是不可能的。可冬冬不管那一套,他要试试。他绕过横七竖八的钢筋铁堆,躲闪不及一头撞到剁成城墙的水泥垛上,被弹了回去。冬冬脑袋“嗡”的一下,只感到两眼金光四**,他甩了甩头,挤弄几下眼睛,试图从朦胧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但他麻利地再去**纵汽车时,车电失控而动不了车子,他重复几次地动,依然无效。冬哥没慌,从他决定叫大家逃离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不幸的准备。他脑子里迅地设定出一个谎言,大不了拘留几日而已。
他泰然自若地点上一支烟,仰靠在椅背上吸着,静等警察的到来。
“举起手来!”车外响起震耳欲聋的断喝,几个全副武装的治安巡逻警察,将冬冬的车子团团围住。
冬冬不慌不忙地慢慢抬起双手,面对一支支令人毛孔悚然的乌黑枪口,脸上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车门被拉开的瞬间,他已经被扑倒在驾驶座上,待他被拖出驾驶仓又被按入警车内,他才反过神来。
“请出示你的身份证,还有驾照,行车执照?”警察的双眼就象即而扑食的鹰眸。
“都在车上。”
“为什么避警逃跑?”
“……我”冬冬故意回避。
“队长,车上有血迹!”一警察拉开出租车的后车门,大声喊道。
夹持冬冬的两个警察顿时紧张起来,急忙按住他的两臂,使他动弹不得。
队长探头逼视着他喝道,“你能解释解释吗?”
“我……刚才猥亵过一个女人,。”
“你杀了她?”
冬冬摇了摇头,“她跑了,我以为她报了警,才害怕逃跑的。”
“那后车座的血迹怎么解释?”
“是那女人反抗时流的鼻血。”
“胡说!既然流那么多血,你怎么身上一点也没有那?”
冬冬一怔,脑子一转道:“染血的衣服被我途中扔掉了。”
“案地点在什么地方?”警察厉声喝道。
“在……在城里一个停车场附近。”冬冬对答如流。
队长突然探身一把揪住毛冬的衣襟怒道:“你别和我打马虎眼,我问你,你们到底几个人一起做的案,你们杀人后,余下的人都跑什么地方去了?”
“什么几个人,就我自己,我杀谁啦?”冬冬想尽办法黏住他们,以便给旭崽他们以更多的逃离时间。
队长不愧为是混迹于疆场的老道,从冬冬的微弱表情变化中,他感到此人一定有过节,但决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于是,他躁意地朝另一个警官吩咐道,“派两个人把他押回所里后,马上会来。”
冬哥不是自己心态高,而是他确实不知吴明他们案件的实情,不然非露出马脚不可,警察是干什么的。简单的几句话就能打的了吗?
“余下的同事,各就各位,做事吧!”队长向大家挥了挥手。
转瞬间警察呼啸而去。这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只有冬冬的出租车尾部的排烟管,还在徐徐地蒸着淡淡的热气。
吴明他们离开出租车后借着树林和房宅做掩护,尽可能地远离案地,可疤脸身体虚弱行走不便,好半天才躲到一家民宅的墙角隐蔽起来。
“吴哥,我去叫门?”旭崽用手指着一户人家的房门低声对吴明说。
“不行,警察现在就在对面的路上,他们敏感**很强,万一被我们现,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我怕疤脸承受不了。”旭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