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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4 / 5)

后视镜向他赔笑。

“司机师傅是上岁数的,也不计较什么,车继续开下去,已经走到路东,问“到了吗?”

“过了”甄加业诡笑道。

“啊?”我和班长不由发出诧然之音。

“在哪儿?”我紧忙问一句,车也在路边停下了。

甄加业还是那样诡笑“你是司机你应该知道”

班长有些生气了,脸上也挂不住表情,这时甄加业才又说了一遍地址,最后,司机勉强将车开到目的地。

十七。信倾阳

三年,不是一个短的时间,少有谁没有改变,而且变化很大。但这种变化不是无端的,总在某一个时间,就已经显现了未来的影子。

我一如从前而没有变化,我历来不容忍自己受到外界思想的干涉而放弃自己的个性。因为那是对生活的懦弱妥协。我是独一无二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没有第二个与我同样的人可以取代我的存在,就象我不能拥有别人的生命。我的生命仅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幻化成蛾,撞火。

我望向教室的窗外,月色本算清晰,可总会有一些不和谐的因子扰乱这一切,烦乱你本来的生活。就是这风,我猜想不多时它就会漫烂全天,不可见月,以证明他的存在。我*的望着这个月亮,他分明是天空的一个*儿。

就是这样的夜晚,阴晦的五尺小房中,一盏满是苍蝇屎的昏暗的日光灯在头顶上晃荡。昏黄下,黑影略过,血迹溅起,我浑身沾满了血,是母亲的血。

眼睁睁看着自己至亲的人被莫名其妙闯入的流氓挥刀,乱砍,只恨自己年岁太小,七岁的我连哭的勇气都没有。

母亲死得不明不白,父亲左肘韧带断的莫名其妙。我们成为受害者却得不到一点别人的安慰,只有路人议论“看,又一家”。

父亲带我离开血腥的夜,他一直努力使我忘记,可我怎么敢忘记?母亲是替我死的,他的血,他的尸体倒在我的身上。

在灵柩前我没有哭,真真正正是梦的体会,只觉是梦,而且梦的惨烈、诡异;梦的麻痹人的方向,不知所去……

同样得感受又相继发生在父亲被害时,我七岁以后的命是父亲蹬着三轮车挣一分两分的钱换来的!本本份份的人,在上一次灾难都没有被击垮,啃都不啃一声的站直了,可却一次被城管无理殴打,三天后死在昏暗的灯光下。

我仍没有哭,但对世界有了全新的认识。于是我开始不相信,不相信国家,不相信社会,不相信党派,不相信别人……剩下我只能信自己。只有自己的态度才是最关键的。

我没有任何反抗这一切的力量,不管别人怎么认为,是我一意孤行也好,自以为是也罢,大不了就是这条命,那里还有两俱尸体等着我。

太多苦难的故事不能讲出,我也不怨恨上天的不公平,我只知依靠自己的性格,负了别人、负了所有人又怎么样?

“信倾阳,班主任找”

我突然惊醒才发觉自己整个晚自习又什么也没做,他终于叫我了,我等了很久。

这时一股猛风将门袭开,双层窗立即被吓的纷纷合上,信念全无。一撮沙土味道闯入了来,我迈着大门走出特意为我撇开的门。

“你为什么打体委?”班主任桌子脸色,木板神情坐在办公桌前,眼盯电脑,一条腿在桌下抖动。

我不回答,任何语言都是一种屈服。

他抬起头,瞅我“怎么?你在队伍里捣乱他还不能管你了?”

我四处张望,看墙上徐悲鸿的《奔马》,不时走动以僵持时间。半晌,铃响,办公室里几个老师应声而出,给我和他对峙的平台。

果如所料,狂风起了,已经听到两层窗外沙子的撕喊声。

班主任脸憋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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